看的。”

“书上说钟鼓山是帝台……天帝的住所，是真的吗？”他还在求证，并不是所有书都是写实的。

“当然是真的。”蛟龙金瞳孔笑意，“除了帝台，谁敢住在钟鼓山上？”

“只有天帝一个人吗？”斐秋来了兴趣，趴在它脑袋旁好奇地问。

人类总会对未知的事到好奇，特别是天上和地的事，人类的书籍中有大量的典籍在记载上天和自然，这充分表现了人的渴望。

两人的姿势有微妙，蛟龙要是大意一，上的人类随时都有被掀翻的危险。斐秋毫不察觉，以前段沧澜陪他挑灯夜读，实在困得不行，他靠在男人上睡觉，男人也纵容得很。

“你这么想知？”蛟龙开，“可惜你生晚了两千年，不然我还能带你上去看看。”

斐秋抬看他，睛里藏着很多绪，他闭上睛，“你的份一定很。”

到他难以想象。

虽然早就知段沧澜不是人，但他也从没往天上想过，天神地神，地位一目了然，更别提落人间后堕落成妖的神，不知凡几。

是的，在最怀疑段沧澜的那段时间里，他曾以为男人是只妖，一只能把别的妖骗得团团转，然后吞肚里的大妖。

是不是有可笑？但当时他确实是这么认为的，人类的印象中，神是不杀生的，他们居住在九重天上，是天地人的主宰。

没有神会把妖怪吞肚里不是吗？那听起来多可笑，可是段沧澜就这么了。

更让斐秋到郁闷的，是他印象中居住在九重天上四海臣服的主宰，几万年来就住在前面那堆破石堆里，就像有着金银珠宝不用却偏偏要去住茅草房一样。

“……”

蛟龙后知后觉的发现，虽然自己透的信息已经足够多，但斐秋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类，就算把脑袋想破，也不可能知他姓甚名谁。

段沧澜为难了，他是不可能主动表明份的，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天上地，哪个神敢唤他的名字？

就算敢，大地与海也不敢倾听。

蛟龙心机的避开了回答，转移话题，“别看现在钟鼓山要草没有几，等来年开黑海退，它就不是这副模样了。”

斐秋发现一个问题，他认真的问，“为什么钟鼓山不在天上？”

段沧澜正想给他讲黑海退的事，被他一打断思路就断了，他有不兴的开，“为什么钟鼓山要在天上？”

斐秋被问住了，他爬起来坐在蛟龙脑袋上，不确定的开，“神……不都是住在天上的吗？”

蛟龙气笑了，“谁跟你说我们住天上的？天上有什么地方住？住云朵里吗？”

说书的误我！

斐秋一把捂住脸，“天帝住在这里，那你们住在什么地方？”

蛟龙甩尾，这个人类问题太多了，他又不是说书的，等要找个机会把他嘴堵上。

“天神住在西台。”蛟龙赶了太久的路，想停来歇歇。

“那地神呢？住在东仓吗？”斐秋秉承不懂就问的神，“西台又是什么地方？”

他是怎么知地神的？！

“地神当然在自己的封地里。”蛟龙冷静的透信息，“东仓是离君在居住，至于西台，你很快就能看见了。”

空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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