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考试他前后都坐了哪些学生？只要有成绩比他好的学生，他就有条件作弊，应该调查清楚，不能让他蒙混过去。万一他尝到甜，到时考也作弊抄袭，会毁了我们四中的名声！”

总比跟他那些狐朋狗友吃吃喝喝多了。

陈嘉木：“怎么突然问这个？又不想读了，要走？”

“不是我……”他话说一半又不说了，烦躁地踩灭了烟，“算了，走吧，请你喝酒。”

最先觉得有问题的是三三班的班主任郑老师，她同时带三个班的数学，上回运动会，罗胜跟她班上的杨嘉乐冲突过后，她显然就把罗胜划了不可救药的学生行列。所谓朽木不可雕也，现在是怎样，这朽木难不成还要成了？

“那就是其他人帮你突击喽？”陈嘉木一副了然的表，“是小海宁吧，这才多久没见, 你们是不是已经突飞猛了？”

老于沉默半晌：“没有确凿证据的况，我们不能草率地判断。罗胜之前跟我说过，他这回月考会争取每门都考及格。虽然没能完全实现，但步已经非常明显了。假如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我们贸然说他作弊，可能会

打掩护吧？放心，这回真考的不错, 不会让你那么快岗的。”

罗胜一也不喜他小海宁小海宁叫得那么亲, 敷衍：“你别，反正不会让你这个挂名补习老师丢人就行了。”

“喝了酒什么时差都没了。别磨磨唧唧的，赶。”

“补习学校的学费都很，何况在苏城还有什么学校能比四中更好？国的话，本科当然也可以读，但费用也是相当的，而且有的专业没有本科课程，最理想的况还是在国读完本科再去造，选择比较多，价比也。”

“嗯, 那我真应该好好谢一这位小姑娘, 让顽石, 真不容易。”他摸着, “你什么时候过生日, 我帮你办party啊，你把人家叫来，好好聚一聚。”

最后一次月考的成绩姗姗来迟，公布时几乎已经快要放寒假了。

名次公布来之后，学生们议论纷纷倒还好，关键在于老师们，似乎也对这个结果有异议。

“钱不是问题。”罗胜吐一烟，似乎揣着隐隐的烦恼，“换个环境，很多事儿就解决了……”

现在突然想通了，打听其他路，是什么理？

第一名仍然毫无悬念是彭海宁，刘兆希这回稳步回升到了第二的位置，赵之玲随其后。

…

最乎意料的就是罗胜的成绩，在全班四十六个人里排到第25位，震动了整个三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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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要倒时差。”

“再说吧。”罗胜有些心不在焉, 问，“对了，你有没有门能联系到其他好的补习学校？或者国那么多大学，接不接受中国的中生直接去读本科？”

他也不想去，别说国，就连本地其他学校也不乐意去，着个皇亲国戚的名在四中作威作福不好么，嘛跟自己过不去呢？

怎么可能！以她近二十年的教书育人经验来说，这可能太小了。成绩差的学渣突然间醒悟，一次考试就大踏步迈，一般就一况——作弊。

以前他家里人也动过心思想把他送到国外去，但看他这么混，去了国外更是鞭莫及不住，万一闯什么大祸来，就更回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