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是说了这事儿不要吗，你们当老说话放是不是？”

“可雅雅她……”

“你就这么喜她啊？”

“什么……我不是……”

“你要真这么喜她，我把她让给你了。”言不由衷的话就不用说了，是不是真当他是白痴啊？

朱豪红胀脸的，还想辩解，一旁的孙心雅先哭了：“罗胜，你别太过分！你要不喜我嘛跟我在一起？”

他瞥她一：“我什么时候说过喜你，不是你喜我吗？”

想一想，还真是。

孙心雅愣了几秒，又涕泪横地大哭起来。

罗胜最受不了女生哭，跨上他的杜卡迪就要走。朱豪叫住他：“罗胜，你今天走了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雅雅不怎么说也跟了你这么久，她现在受了委屈，你不帮她说句公话就算了，连让她气都不行吗？”

罗胜没吭声，跨坐在托车上，不知在想什么。

气氛凝固，周围其他几个人也都看着他们。

朱豪本来就是一时冲动，见他不说话就绷不住要先：“胜哥……”

罗胜回过来，看着孙心雅：“现在气消了没？”

后者哼哼唧唧地抹着泪，不敢说。

他又看向朱豪他们几个，问：“你们知不知我今年为什么能留来复读？”

几人面面相觑。难不是因为他那个教导主任的姑妈么？

“四中不收复读生，就算我姑妈有能耐，也得有带班的老师肯要才行。人家说了，有彭海宁才有罗胜，我只不过是沾了学霸的光。”罗胜看着巷的方向，“所以我也很讨厌那个彭海宁，不得她从四中，但不是用你们这么low的方法。”

孙心雅一听不哭了，朱豪也两放光：“你有什么好办法？”

“问这么多嘛，等着瞧就行了。”

…

海宁到家时已经晚了，拿钥匙开门的手还在倏倏发抖。

她整理好书包和衣服，重新梳好了发，从堂里穿过时都没人看她的异样，只有她自己知自己的愤怒和恐惧。

她在房间里坐了很久，脑里一直是今天被欺凌的画面，被踩的手指也隐隐作痛。

直到天完全黑了，她坐在黑暗里又累又饿，才想起晚饭都还没有吃，想要煮碗面条，却发现家里挂面刚好吃完了。

楼的小卖平时就堂街坊的生意，天一黑就关门，这个时她也实在没力气再走到大超市去。

不得已，她只能到楼上舅舅家去借。

舅舅周富生年轻时是工厂的工人，本来也是大好青年，谁知工作时被机轧断了两手指，成了伤残人士，又因为找工厂要工伤的钱把工作也丢了，没人敢嫁，终大事就这么给耽误了。

那时海宁的爸爸刚去世，妈妈周晓云卖了房带她回苏城娘家，舅舅把楼以前外婆住的房收拾来给她们母女住。周晓云用卖房的钱买堂的两间小商铺，一间自己拿来开早铺谋生，一间给哥哥收租当个生活来源。那时候房地产还没起飞，没人觉得房值钱，但好歹有份收了，加上后来周富生工伤的钱也赔来了，终于也娶上了媳妇儿，生了个儿。

两家人就这样楼上楼相安无事地生活了十几年，直到周晓云去年患癌去世，楼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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