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会在脑里画一遍。”

白予漠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他可以肯定，“小哥哥”这个词，是他曾经听人喊过的。

不过搞不懂状况，不代表他就陷被动了，“小时候画，大了些就没画过了吧。”

“……恩。大了心思就复杂起来。”风从云似是在回忆什么，良久才应声，“当初我就该把图案转一个角度再画，不然看到基地的图案后就该认来你了。”

“认我？”白予漠很会抓字，挑了挑眉梢，“我们以前认识？”

“恩。”风从云认真地，在床边坐后，和白予漠四目相对，“你还欠我一个约定没达成。”

“约定？”白予漠不记得他和谁有过什么约定，只能跟着重复。

“你……”风从云似乎在斟酌措辞，“我们小时候见过，那时我总被人欺负。”

白予漠认真地聆听。

“明明有实力，却不会还手。你当时指导了我，还约定……等我变得厉害了，就告诉我你的姓名。”

“……原来是这样。”

白予漠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回忆什么，半晌这样说。

“你——果然不记得了。”

风从云听到白予漠这样说，心说不失望是假的，却又觉得似乎理所当然就该这样。

但任凭任何一个人把儿时的戏言当了真，并且一直把这个戏言放在心底最柔、最珍贵的方位，而与他约定的人不说嘲笑戏言的存在了，甚至连是否记得戏言的存在都是一个问题。

那么那个人能不失望吗？

白予漠不置可否，只淡淡，“白予漠。”

风从云闻言愣了愣，接着又听到耳边响起那个淡漠却柔和的声音。

“记住，我叫白予漠。”白予漠坐起，将风从云稍的碎发捋至耳廓，“记住，你很厉害。”

“你肯定忘了吧，这是在故意附和我。”风从云中有些，却是摇了摇，不相信白予漠真的会记得多年前的一个小曲。

“怎么会忘？你当时还占了我一件衣裳。”

白予漠特意说了一个没有被风从云提到的容，增说服力。

而风从云听到这话，忍不住辩驳，“你当时又没告诉我你的地址，我就算想还衣服也还不了。而且……”

“以前的不算。”白予漠突然声，打断了风从云的话。

见风从云疑惑地朝自己看来，接着，“我们现在约定——”

“——以后永不分离。如何？”

风从云仔细听完白予漠说的每一个字，似是不太确信，低喃着，“永不分离？”他能奢望久吗？他匮乏的自信心，只能支撑他考虑当的和睦。

“对，永不分离。”白予漠说着，伸手扣住风从云的后脑勺，将其拉近。

与互相厮磨间，听到风从云糊，“好。”

原来，我早就认识你了，但你上竖起的利刺却是依然那么多。

我所能的，便是在往后的日里，改变。

——

“外面的大雁都控制好了吗？”

白予漠对站在边的风从云问，同时知着用来裹挟雁群的飓风，只等风从云一声令，便撤散那些飓风。

风从云闭目凝神了一会，才，“好了。”

“我已经让它们都认我为主了。”

风从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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