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大皇才被国师定罪赐死。

“可是什么原由？”

元翼冷笑，什么原由，全是莫须有。皇后训斥大皇不敬嫡母后，大皇一气之服毒自尽，恰巧三皇也在，两兄弟一起赴死。

芳年听到他冷冷地说完，上反应过来，这是盖弥彰。大皇不可能那么蠢，被皇后说几句就寻死，再说还有三皇，三皇不可能无缘无故地与大皇一起服毒。一定是皇后毒杀他们，编来的理由。

可恨的是，这样一个漏百的借，居然没有人提异议。别说是朝中众臣，就是陛自己，难连半怀疑都没有吗？

一连死了几个儿，那个皇帝还要当缩乌，真不愧是国师选中的人。这样贪生怕死，着实是一个傀儡的好人选。她记起前世，那时候晟帝的儿都快死光了，都不见他来说两句。想来是一早就决定装聋作哑，醉生梦死，放不自己的帝王之位。

方才…她记得明觉小师父说家里兄与三弟去世，莫非…？

芳年上辈当然不知二皇家为僧的事，但一想到明觉小师父的相举止，分明是世家大来的公，难他就是二皇？

“王爷，我在寺中帮忙时，与一位明觉小师父共事。我见他举止有度，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

他抬眸看她一，前朝，当朝，都有皇以此法逃生天，皆是因一人作祟。那人掌控前朝多年，一手建立元朝，居国父之位，屹立不倒。

为元氏孙，若不是国师，他们何来尊贵的份。但纵使份是国师亲自给予，亦不能消除他们心里的怨恨。

如此皇族孙，不当也罢。

他站起来，透过飘飞的布幔，望着远山。

她从他的表中猜，自己想的不错，明觉就是二皇。她立在他的后，与他一同望着外边。

灰蒙蒙的天，看不到一丝光。枯败的树木，静立的山，荒凉得令人心惊，却又透着无可奈何的苦闷。

城外如此，城亦如是。

此时的祥云，连哭声都听不见。死一般的压抑，无半人声，整个殿都是行走如游魂般的人。

殿中，德妃躺在榻上，睁着空的双。她千叮万嘱，让皇儿小心行事，万不想还是遭了皇后的毒手。可怜她一连丧两，连泪都不来了。

陛还是躲在自己的寝，连面都没有。不见他为死去的皇们哭一声，也不见他责怪皇后半句。仿佛死了两位皇于他而言，不过是死了两条猫狗。

她无神的睛动一，自己还在期盼什么？盼陛会为皇儿们主持公，或是有人替她申冤？都没用的，皇儿们死了，只能是白死。

外面有人在走动，她没有唤女来，自己撑着坐起，睛一直看着室的珠帘，不知在等什么。

东侧门，一位女扭着腰从外来。她的手里提着一篮东西，分给守门的侍卫。

侍卫们见着手中的金元宝，不动声地收好，没有盘问追究。

她一路与小太监们抛眉送的，还与一位小太监贴着缠绵低语。那小太监一手搂着她，快速换过她袖里的一封书信，若无其事地和她打骂俏。

待差不多了，她才理一理衣裙，摆着腰朝祥云走去。

一门，脸立哀来，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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