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某夫妇相似的姑娘，某都会怀疑。您的王妃得似某，想必王爷你自己心中也有相同的疑惑。某请王爷如实相告，她是不是…真正的傅家人？”

“五爷，本王可以告诉你，她不是傅家二房的姑娘。”

老五睛一亮，面狂喜。世间最喜的事莫过于骨还在，近在咫尺，手可及。他的假面都在抖，哆嗦着，渴盼地望着元翼。

元翼看老五想要问什么，垂着眸，怕是要让他失望了，“本王还可以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早已不在人世。”

虽然早就猜到是这个答案，老五闻言，还是忍不住摇摇坠，剧烈尖锐的痛倾刻间席卷全。他里的亮光黯淡去，神怆然。

半晌，他朝元翼行一个大礼，“多谢王爷相告，烦请王爷告诉某，她…是怎么死的？”

“虚难产而死，死后命人把她尸骨化灰，不留任何痕迹。她临终前把孩托付给傅家二夫人，嘱咐她，若是孩像她，则永远关在后院，不许嫁人，不许门。要是不像她，嫁人后不许生。”

老五一晃，极度悲恸，“姣月…”

他蹲，捂着，无声地着泪。她该是多么的痛苦，才会把孩托付给别人，还留那样的遗命。

是自己无能，没有护住她。

当年，他带着姣月逃国师府，为了那次逃，他们计划了许久。很快，国师发现后一路追来。他记得当时他们已坐在一艘船上，国师命人截住他们的船。

姣月捂着肚，声泣泪，告诉自己她不能被国师抓走，否则腹中的孩就会沦到与她娘一样的命运。

想到姣月那一直被关着，疯疯癫癫的娘，哪能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受那样的罪。他心如刀绞，恨自己无能，恨国师丧心病狂。

见着国师步步，万般无奈之，他们一起中。刚好势湍急，河分支，两人片刻间就被冲得老远。

他醒来后，连忙四寻找，都没有找到姣月的踪迹。以国师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一日找不到他们，就一日不会放弃。

也是老天有，被他寻到一个与自己差不多的男尸，相也有几分相似。他把尸稍加易容，故意丢弃在芦苇丛中。

国师很快找到那男尸，那时天，尸泡烂发臭，他只看了一，就命人把尸挫骨扬灰，然后快速离开，去寻找姣月。

他当时就躲在远远的地方，要不是自从和姣月同房后功力大增，他也不可能逃过国师的耳目。本想过如法炮制，再一女尸，但是很快就发现行不通。姣月与自己不一样，那样绝人寰的相世间少有，短时之，连得一两分像的都找不到。

何况以国师对姣月的重视，想要瞒天过海，几乎没有可能。国师知他会易容之术，他的师父之前就是国师的心腹。

后来，他改换面，寻找了多年。一次次满怀希望，一次次失望而归。

他知，国师一直没有放弃，也在寻找姣月。最后，他一边找着，一边暗中实施自己的计划。

十八年了，他本以为他的女儿一定是随姣月一起赴了黄泉。老天开，她不仅活着，而且都已到十七岁，还嫁了人。

许多之后，他直起。那假面还是木然的样，但他的里，泛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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