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阙万间都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资扬眉笑：“正要向林郎讨教呢！”自李熙决定大修河堤开始，他就一直想着这件事儿，也不知被边多少人劝过，让他别去沾这吃力不讨好的差事——他刚刚开时还有些担心，怕从林楠中听到相同的一说辞，还好林楠并未让他失望。

李资默然许久，才叹：“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没了战，还有苛捐杂税，没了苛捐杂税，还有贪官污吏，没了贪官污吏，还有土匪恶霸，没了土匪恶霸，还有旱涝蝗疫……”

一挖一杀，前者鲁莽后者暴，若李资真这般了，那些老猾的家伙们日后恐怕要躲着他走了。

林楠见他主意已定，也不去劝他，笑：“那你可要小心了，别蜂没吃上，惹的满包。”

说着自己便摇了，：“这些都是馊主意，若殿您真这般行事，只怕是要成孤臣了。”

林楠认真想了一阵，才：“我才多大，能有多少见识？我姑且说之，殿听听便罢。”

李资淡淡：“孤臣有什么不好？我们这些皇的，原本就只有三条路，一是坐上那个位，二是被养起来生儿，三便是个能办差的臣……若要走第三条路，孤臣比贤臣要稳当的多……”

林楠不置可否，李资又：“我无心那个位置，虽说是自无上，却也困守京城，更有许多不由己，第二条路更不用提，我为皇，打小被百姓供养，虽无大用，可也想要为百姓也什么……而且，我有必须选择第三条路的理由，不过，暂时还不方便告诉你，等你过了殿试，大约我这边也尘埃落定了，到时再同你说。”

“河上的事儿你也清楚，这几年，几乎年年有地方决……海一样的银去，洪一来，那河堤就跟草糊的似得，半儿事都不，每年不知有多少人家破人亡。”李资说到这，神微振，：“这次有了你的泥，父皇又有了信心，决定再大修一次，父皇了于笺河总督兼漕运总督，甚至默许了他在漕运上捞银补贴河……回去后，我想向父皇讨了巡查河的差事，我好歹挂在工历练，且又是皇份，再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选了，想必父皇八成是会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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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耳微微泛红，总觉得李资这话说的太过亲近，好像他是他的谁一样，但到底也没有说“不必如此”之类的撇清的话来——他现在和李资的关系极为特别，李资早便对他表明了心意，后又因他醉酒后“作

林楠看了他一，：“殿是准备去这个蜂窝？”

李资淡淡：“蜂窝总是要人的，否则只会越越大，祸害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总不能指望他自己掉来——更何况，林大人都敢盐商，我为什么就不敢去河工？总要让这些只知伸手要钱的蛀虫，知这天，到底还是大昌的天！”

“嗯？”

两人许久无言，半晌后李资才：“回京以后，我可能会外办差。”

顿了顿，又：“我能想到的，不过是两个字，一曰‘挖’，二曰‘杀’。那堤修的如何，用什么修的，说的再好听也是无用，只有挖来看过究竟，且河上混日的，哪个不是老油条，若不用铁血手段，本镇不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