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回应，“赫饶。”

顾南亭第一次意识到，在过去的几年里，发生了太多他未曾关注的事。相比萧语珩的产，对赫饶有着养育之恩的大伯一家的惨死，是赫饶此生最痛苦的经历。而她悄然地了多年的萧熠，此时和她已然成为朋友的萧熠，却是心系她人，对此一无所知。

板着脸说：“我都不知你也会撒。”

萧语珩拉程潇坐在自己旁边，“没想到你们一起来了。我打哥哥电话他一直不接，我还担心他错失一次表现的机会。”说完，她亲地朝旁的另一位介绍：“这就是我和你说的，我南亭哥哥全力追求中的程，是位飞行员。”

程潇微一，“程潇。”

赫饶？顾南亭忽然停攻击萧熠的动作，转看过来。面前的女孩梳着利落的短发，眉目之间透英气，而她淡然微笑的样又柔和这份朗，令她整个人散发安静的气质。

此时安安静静的女孩，和后来成为特警队唯一的女队员的赫警官的气场，差之千里。是什么让她的气质都发生了改变？顾南亭猛地记起，今年的10月10日，也就是几个月之后，赫饶经历了震惊警界的双十惨案。在那场案件里，中五枪的她，在生死之门走了一遭。

萧熠朝她竖大拇指，“技术帝，佩服。”

程潇如实说：“天上人间，你亲的妹妹约我喝一杯。”

顾南亭的心早已因为程潇的讨好晴朗起来，他松手给了萧熠一拳，“憋住了，笑来看我不砸你场。”

想到萧熠知后的后悔莫及，想到赫饶在之后几年里承受的无助与痛苦，顾南亭实在于心不忍。他的心忽然变得沉重，而他看向赫饶的目光则充满了如同兄一般的怜惜，愧疚。他也在思考，自己该什么，才能阻止赫饶经历

这还是时间错位后首次见萧熠。相比七年后沉敛，在上的萧总，此时的萧熠上透几分玩世不恭的味，而他底似笑非笑的绪则是对顾南亭搂着程潇现的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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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间是萧语珩亲表哥萧熠名的一家酒吧，那时还没扩建成会所，规模并不大。但酒吧毕竟是鱼龙混杂的地方，不比航空俱乐红酒吧清静。当重金属音乐传耳里，顾南亭几乎是本能地就把程潇搂在了侧，一路把她带到吧台右侧萧熠所在的相对僻静的位置，避免有人和她发生肢接。

萧熠忍笑朝程潇挑眉，“这爷们有拳脚功夫，我还真有惹不起。”说着伸手，“萧熠，珩珩表哥，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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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没有挣脱，只是轻轻地动了一，“顾总很会把握时机嘛。”

天上人间，那是萧熠的地盘，况且自己还在她边，一般危险可以应对。顾南亭应了声：“好。”手心微一翻转，扣她五指。

竟然是赫饶！

☆、第40章 天空40

程潇眸清亮动人，“如果不是我十八般武艺样样通，老程那么难缠能独我一人？”

顾南亭单手扶稳方向盘，“不趁你讨好我的时候手，更待何时？”随后才问，“去哪儿？”

程潇伸手与他轻轻一握：“程潇，中南航空副驾驶。”

顾南亭终于忍不住笑了，他微微嗔：“恃而！”同时伸右手握住程潇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