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的天幕，星光微弱，程潇站在朦胧的月光，第一次问，“顾南亭，你喜我什么？”

喜她什么？果然是父女，连问题都如一辙。

只是，却不能像回答程厚臣那样答她。

顾南亭蹙眉，“非得有个理由吗？”

程潇寸步不让：“必须。”

顾南亭借着月光看她，“我喜你不。”

算是个不错理由。但是，程潇却笑了，“撒谎都不会。谁不知我最矫。”

“你还知。”顾南亭也笑了，“不过，我就喜你矫。”

程潇眉心微蹙，“顾总的味就是与众不同。不过，”她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光秃秃的树枝，“通过机考试之前，我是不会考虑的。”

顾南亭也不介意再次被拒绝，或者说已经免疫？

他说：“革命的路还很，我愿意继续努力。”

程潇善意地提醒，“追我不亚于八年抗战，你要有心理准备。”

顾南亭不显山不地回答：“那就不是你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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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南航空与程安集团合作事宜悬而未决之时，顾南亭开始运作机场方面，为投中南机场快线准备。与此同时，首届民航研讨会召开在即。夏至作为会议筹备负责人，忙得脚不沾地。乔其诺见她乏术，主动请缨过来帮忙。

夏至朝乔其诺抱拳，“没有你我死定了。要知助理吃喝拉撒一应事宜全都要，给我三薪我都不。”

“息！”乔其诺还在灯熬油对各航空公司与会人员名单，“就你的那活，哪儿对得起级助理的薪资？”

夏至哀叹，“我现在对助理一职没了。”然后她旁的程潇，“你说得没错，助理不适合我。”

程潇第二天有飞行任务，正在网上准备，闻言睛依旧盯着笔电屏幕，“我随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夏至却很认真，“顾南亭应该早看我不是这块料，才一直只让我分一摊工作，而重要的事都给师父。我已经写好了辞职报告，研讨会结束就递上去。”

“辞职理由呢？世界那么大，你想去看看？”难得地见夏至沉默，程潇抬，“你动真格的？顾南亭没说你工作不到位吧，何必自我否定？况且，在你看来，民航研讨会的筹备工作不重要吗？”

乔其诺把对好的名单甩过来，“她每个月那几天，满满的负能量。”

夏至一个抱枕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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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程潇到签派中心签到拿飞行计划时遇到了顾南亭。当时，林继正在向他汇报新航线开航的事，而客舱服务经理也站在旁边，像是有事请示。程潇什么都没说，径自从他们边走过。

准备会结束，程潇奉命对飞机外观行检查，顾南亭在明亮的光中走过来，问她：“有事找我？”

那一瞬间，程潇臆间有异样的绪涌动。

顾南亭等了几秒没得到回应，笑了，“真有事啊？过来前我还担心自作多呢。”

程潇嗔：“刚想为你的察力赞就馅了，端着不行吗？”

顾南亭上前一步，为她整理了原本就很平整的肩章，然后顺势附在她耳边说：“在你面前，我敢端吗？”

程潇不习惯这样的画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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