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亭看都没看，把资料一推，“程安集团不该是我们唯一的选择吗？”

“请示我？中南航空的决策者是谁你不清楚吗？”程潇反问她：“你的智商呢？找回来再和我说话。”

中国程安集团，以客车制造销售为心业务，兼顾其他投资业务的大型企业集团，去年刚刚以200亿收位列国民营企业500榜单第100位排名，是客车的领导品牌。

当夏至以女儿的份约程厚臣喝茶，老程笑了，“如果只是喝茶这么简单，直接回家就是，用得着特意打电话？只有工作才需要提前预约吧？”

“关于公司要引客车的事，”夏至梳理了思路，“他向你请示过？”

接来，夏至把几大客车品牌商的资料给顾南亭。

夏至随后给程潇打电话，“你家顾总让我约老爹见面。”

程厚臣叹气，“我也有同。不过女儿之命，莫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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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正在签派中心取飞行任务，闻言置事外地回答，“他是你上司，让你什么你就，和我汇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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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笑眯眯地，“谢谢爹能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夏至佩服得五投地，她实话实说：“是公司的事。”

夏至有明白了，“顾总的功课得很充分啊。”

第二天顾南亭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环境优雅的茶室里，他坐在窗边等待。临近两，远远看见一位穿大衣的中年男稳步而来，后缓慢地行驶着一辆宾利时，他立即起。

夏至善意提醒，“一个人都这么难搞定，别说那么大一个集团。顾总，祝你好运。”

这样的父女相，让顾南亭无声笑起来，他尾随两人后，走雅间。不用夏至引见介绍，他先请程厚臣上座，才言语恭敬地主动开：“程伯父您好，我是顾南亭，是我让夏至约了您。”

程厚臣没再多问什么，“那就明天午吧，正好有一个小时的空闲，我也和你说说话。”

夏至毫不客气地说：“她是嫉妒我们可以在地面上跑跑。”

“我的……”夏至听着话筒里传来的盲音，半天才反应过来。调研的工作一直是她在负责，而她不止一次向乔其诺请教过，包括调研报告都是自乔其诺手笔，程潇虽然没有多嘴问一句，但聪明如她，估计早就想到顾南亭的计划。而顾南亭之所以如此坦然地让自己以私人关系预约程厚臣，程潇又对此持默许的态度，必定是因为此次合作可以令中南航空和程安集团共赢，否则日后堂堂顾总如何面见——岳父！

程厚臣脱大衣递给夏至，一派悠然地落坐，“既然是谈公事，顾总称呼我伯父有欠妥当吧。”

托，对于他的稳胜券，众人没再提异议。

茶室门，夏至迎上去，“爹您怎么走来的，刚过雪路很啊。”

“这两个人简直是，”夏至一拍脑门，“狐狸和猴的啊。”

顾南亭听了揶揄之意，他把事先整理的程安集团的资料甩过去，“你去预约一，通过私人关系。”

程厚臣像没看见顾南亭一样，径自和女儿聊天，“程潇说我再不锻炼，四肢都退化了。”

顾南亭太，“有人比一个集团还难搞定，我不功夫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