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负担。而波音737为机械压纵，断开助力装置时，纵杆的动作会异常沉重。别说程潇是个女飞，连健的男飞行员纵起来都会觉得吃力。

顾南亭却问她是否想尝试波音737。

考验她吗？程潇反问：“如果我想同时拿两大机型，顾总会给我机会吗？”

顾南亭却说：“作为女飞，日后是否有机会带机组还不确定，别要求那么。”

飞行作为一个有前途的行业，确实是很多人的向往。而中国也是世界上拥有女飞行员数量最多的国家之一。不过，现有在飞的女飞行员并不多。尽女备细心、镇密、等优势，尤其在密仪使用、地形识别等领域，也有超过男的表现，但飞过的人都知，飞行度对于女的力、耐力都是一大挑战。而且女人往往有依赖心理，果敢不足，较绪化，心理承受能力较弱。所以，目前业尚无独立带机组的女机。

程潇并不否认这一现状，但她说：“如果你和别人一样，怀着‘保护’女飞的想法，就不该招我公司。”

顾南亭没有在她面孔上看到丝毫挑衅或玩笑的绪，他静了几秒，换了个话题：“这次去培训，我不在，收敛。”

“收敛？什么意思？”程潇不擅猜忌，直言问：“这是对我们七位学员的统一代吗？”

顾南亭隐约记得七年前行本场训练时，她试图尝试两机型飞行的事。为免她过于激和逞，才特意把她叫过来。却不能直说。

顾南亭看着程潇的睛，只回答了第二问：“只是对你。”

程潇也看着他，要从他的睛里看什么意，然后她回避了他目光中不加掩饰的专注和隐约的——意，笑得不以为意：“我确实是个惹事生非的人。不过顾总放心，凭我，还缺收拾残局的人吗？”

除了对飞行认真以待，还有什么是能让她走心的吗？

顾南亭牢牢地盯着她，而她寸步不让地回视。

片刻，他起走向班台，同时把鼻上的纸巾拿了来。

程潇随之起：“顾总还有别的事吗？”

顾南亭在班台前坐，语气和神一样，彻底冷来：“没有，你去吧。”

算是不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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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亭犹豫过是否要陪程潇一起去，然而据他到任后的总工作安排，林继给他的行程却是同一时间去古城基地巡视。

偏偏是古城！连命运都在替他抉择，让他陪萧语珩去古城吗？

然而，直到第二天程潇登机，顾南亭都没让林继取消先前给他留好的机位。

飞机起飞前，林继给顾南亭打电话，却无人接听。不得不关闭舱门时，林继还在疑惑：“难顾总上了飞古城的班机？”

程潇就坐在他旁边，闻言关了机，转望向窗外的停机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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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亭当时人在机场。但他只是在塔台指挥室里，听着地面指挥员把程潇乘坐的国际航班平安送去，站在窗前，一言未发，一动未动。

晚上，顾南亭回到顾家别墅，独自坐在餐桌前，等电话等信息。可惜，直到夜，萧语珩也没打电话来，程潇更是音信全无。

林继显然比那两个女人懂事，抵达目的地后就给顾南亭报平安：“顾总，我们已落地，一切顺利。”

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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