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承认，她有怕顾南亭，所以只能安林继：“我们到的最好，未必是他希望的正好。就当他每个月那几天好了。”

如果不是有关她和自己的第一条绯闻被登来，如果不是乔其诺无意间遇见她和那家报纸的记者见面，听见他们的谈话，顾南亭几乎想要成全她的梦想。

叶语诺忍住泪，难过地继续：“我比任何人都努力，也不比别人表现差，怎么你就不肯给我机会？就因为我是萧语珩的吗？我从没打扰过她，南亭哥，为什么你似乎对我，充满敌意？”

单纯从培训表现来看，林继确实有心留叶语诺，但顾南亭的反应，他冷静想了想，猜到其中可能另有玄妙。所以，他亲自找叶语诺谈话，先是肯定了她的优秀，然后，委婉地表达了她落选了的结果。

顾南亭淡淡地看她，没有开的意思，整个人透冷漠的沉。

老炮，有大杀四方的果断。

夏至没拦住，有小担心：“顾总……”

夏至像没现过似的退了办公室，还贴地给他们关上了门。

顾南亭看一叶语诺，说：“你先去吧。”

“可惜我没办法为你的演技颁个奖。”顾南亭终于开，话里的讽刺和不屑，犀利直接，“成为空乘或许真的是你的梦想，但我作主的中南航空显然不是你的最佳选择。你想在我面前证明什么？你比珩珩优秀？还是你以为我会为你的丽，或是心机倾心？叶语诺，顾南亭固然不是阅人无数，但我学着谋人谋事的时候，你还不知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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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诺着泪看他，像是因受了冤枉而委屈的样，“你在说什么啊南亭哥。”

原因就是，顾总钦裁掉你。可这话林继怎么说？他叹了气，“小叶，你有需要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去别的航空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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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继忍笑：“不要背后议论顾总，快工作吧。”

叶语诺比任何人都意外。她有多努力，她最清楚，即便不是考第一，也绝不该落选。所以，她当场就哭了，哽咽着问：“林经理，你能告诉我落选的原因吗？”

顾南亭姿态慵懒地坐在班台后，气度华贵地开：“说吧。”

但这件事却还没完。当顾南亭结束午的会议回到办公室，叶语诺闯了来。

“我在说什么，你心知肚明。”顾南亭拿起几张反放在办公桌上的照片，甩过去给她：“如果你能解释得清自己，我为刚刚的话向你歉。还有，你的这声南亭哥，我担待不起。”

他的语气明明没有半分异样，可此时听在叶语诺耳里，直觉讽刺。

那一年，她也是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么谦卑地现，在他面前谨小慎微，恭敬有礼，好像真的只是一个为梦想涉职场努力上的新人，连他都险些被瞒过。

她忍住被看穿的难堪，试图圆以对，“我走正常程序应聘，通过了海选，对于培训也格外用心，只是因为视空乘为梦想。为什么你要剥夺？”

叶语诺拿起那些照片，看见镜里刻意接近顾南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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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诺似乎隐隐明白了什么，她没再追问去，在当天午就退了培训。

现在时间倒回到这一天，让他怎么容忍历史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