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潇故意和她抬杠，“有捷径嘛不走？我这个人一向没什么原则。”

“老爹就是神通广大，什么行业都能打。”夏至笑问：“可你不像走后门的人。”

肖妃笑得温柔又慈：“好啊夏夏，妈给你们好吃的。”

三个死党久别重逢，当然要一醉方休。程厚臣久候不到他家闺女，打电话质问：“在哪儿鬼混呢？几了还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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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叹气：“女人的世界，男人永远不懂。”

程厚臣就真的摔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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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过滤了一遍大脑相关信息，“你去海航了？我在网上查过，他们家最近没有发布招聘信息啊。”

女人果然是记仇的动，连砸场都这么气场全开。

咖啡抗议：“怎么从来都是我打阵？”

肖妃嗔怪地说：“这是心疼我，还是拆我的台啊？”

咖啡挨了一，恢复了正常：“说吧，想怎么这气？”

“没兴趣。”程潇转脸看着咖啡，“你什么想法？”

☆、第6章 天空06

夏至嘻嘻笑：“您猜？”

两个女人再次同时答，“是少女之友！”

“确实不够。”夏至继续航空公司的话题，“我查过了，中南航空每三年会有一次大型的招聘计划，今年正好就是这个三年之期，你要是还在选择阶段，不如我们一起去中南航空试试。”

夏至瞥她一，“对于斐混的事，你确实没什么原则。”

夏至酒后吐真言：“妈您别太劳了，我们到外面吃就好。”

程潇实话实说：“老程吩咐我去照一面。”

冯晋的视线停留在另一份文件上，都没抬地打断他：“有什么不明确吗？”

程潇去洗手间了，夏至接听：“妈，明天我们去看你。”

程厚臣恨不得摔了电话，转而打给肖妃：“看看你教的好女儿。”

程潇和夏至异同声：“因为你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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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潇满意他的懂得，笑得坏坏的：“当然是，闹大。”

肖妃一听他的语气，用脚趾想也知宝贝女儿闯祸了，但脾气同样火爆的她反驳：“没教好又怎么样，责任只在我吗？要不是你，我能有本事生她吗？”

咖啡拒理力争：“你们常说我是妇女之友！”

不敢不明确，但是——“取消合作”这样的意见，助理确实是第一次见。

“好朋友都是这么补刀的吗？”程潇把手里的抱枕砸过去：“刀法真心不错。”

助理只好打给商语的经纪人：“抱歉，和商小的合作暂时不能推了。”

肖妃理都不理他，转而打给程潇：“程程啊，回国了怎么不来看妈妈？”

次日，程潇宿醉未醒时，商语的广告合同送到了冯晋那，他像签署一份普通文件那样毫不迟疑地签了字。然而，助理看见签批意见，一愣，“冯总，和商小的合作，您之前是同……”

不胜酒力的程潇都打结了，却还笑嘻嘻地邀请：“来呀老程，一起happy。”

程潇反问，“原则是多有度的事，你觉得他够资格吗？”

咖啡以为她是让自己阐述斐耀劈事件的想，云淡风轻地说：“有始有终的已经成了人间异数，分手本不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