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梓书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摇摇：“真是可怕啊。——我能冒昧问，秦小跟他是什么关系吗？”

秦晴神一松。沉默了片刻才开：“算是……曾经关系很好的朋友吧。”

秦晴心里不禁庆幸。

秦晴正不自在着，她放在包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嗯？”

“好好好，你让方先生接电话。”

秦晴没声。

方梓书眸光一闪，“我如果猜得不错的话，那位先生至少亲自……见过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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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晴这么说自然只是玩笑，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刚说完，秦立即迫不及待地答应来——

——

“……”

秦晴不解地看向方梓书。

她歉意地跟方梓书示意了，然后接起了电话。

“不担心，就是问问——方先生现在在你旁边吗？”

两人并肩往外走，到了格斗场外的时候，方梓书才又开了：“凭直觉吧，秦小那位朋友似乎不是什么普通人。”

“……”秦晴目瞪呆了好几秒，本能地看了方梓书一，然后才连忙转回捂着话筒对秦说：“您看什么玩笑呢——您跟他又不认识，嘛要让他接电话啊？”

“？”

秦晴一顿：“对，他跟方先生您一样，也过伍。”

“他以前就是这样——只是看起来很凶，但他不会什么不该的事、也不会伤害无辜的人。”

一见来电显示是秦，秦晴本能地看了一手机屏幕右上角的时间。

秦晴怔了，继而定地摇：“他不会的。”

“……还不错，不用担心。”

我的那个神，实在是凶得骇人。再加上刚刚那么多空座位，他偏偏就自己一个人坐到了秦小旁边。而且我们临走之前他那目光，嘶……”

一听这话，秦晴一噎，然后才无奈地应了声：“对，在我旁边，要是您实在不放心，我让他接个电话？”

“哦？我看他的反应，可不是当秦小是普通朋友的。”方梓书玩笑。

他只若有意地解释了一句：“如果秦小不想跟那位先生有什么接，那一定得注意安全才行。——他们这人如果想到什么，实在是太容易了。”

“谁说不认识的？”秦说，“

方梓书犹豫了，到底也没仔细解释。

在意识地解释完之后，迎着方梓书有些错愕的目光，秦晴不由暗恼。

“甜甜啊，跟方先生相得怎么样？”

她也不知，自己这看不惯别人误解闻煜风总忍不住想解释辩白的本能习惯……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那我们先去吧？”方梓书见秦晴这反应，自觉转开了话题。

——距离和秦说好的“一定持上一个半小时”，似乎还差那么几分钟的时间。

“哈哈，秦小可千万别拿我跟那位先生比，他那神里的煞气，可不是简简单单地过伍能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