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啦？——晚啦！”

“……”

相比较于一个人闷在熟悉又陌生的环境里胡思想，秦晴觉着来跟卓安可聊聊天喝喝咖啡未必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于是她也没再推阻，只改了时间。

回到家里陪秦待了两天，之后第三天午，秦晴就跟家里说了一声，然后了门。

到了约好的咖啡厅里面，秦晴一见见着了坐在窗边的卓安可。

上次两人见面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虽然中间一没少过电话短信或是网络工的联系，但这一年没见过面，再看见彼此模样变化，还真是有些陌生。

只不过这陌生都没持到秦晴走完到窗边这段距离，中间卓安可看清了她，愣了一之后就飞快地挥起手臂来。

秦晴无奈地弯笑了。

旁边路过的男侍者都没忍住多瞧了一。

“可以啊秦晴！”

秦晴还没坐稳当，对面卓安可就开打趣她了——

“这一年不见，你是落得更妖孽了——人家学校研究生院都是折磨人的，怎么你们学校更像是个养妖的？——这一年你又没少勾走些新学弟的魂儿吧？”

秦晴不跟她磨，只笑：“你啊，不愧是玩嘴的。”

律所待了有两三年了的卓安可冲秦晴直乐。

没一会儿，侍者把咖啡送了上来，秦晴也听卓安可聊起近况。

卓安可自己唠了十分钟，燥地抿了拿铁。

“也别光说我的事啊，说说你。你这研究生也要毕业了，什么打算呢？”

话题就在一咖啡间转到自己的上，秦晴有些愣神。

只不过也只怔了一瞬，她便垂笑笑：“没确定来。”

卓安可神一闪：“你不会……还不打算回来吧？”

“……”秦晴用拇指的指尖轻轻挲过杯，过了会儿才摇了摇。

“会回来的。我就在清城养老，我哪能跑太远呢。”

“那你还有什么不确定的？”卓安可问。

秦晴说：“我可能会给自己放一段假，去走走看看。”

卓安可一时失语，神里有复杂的绪错。

“不过没关系，这两个月我是不会离开清城的。等两个月后，我回学校完成毕业答辩，那时候再决定也不迟。”

“……咳。”卓安可清了清嗓，笑着说，“反正你这两年写杂志也有一笔存款了，多去走走玩玩也好的，确实不用急着安定来。”

“嗯。”秦晴应声，“不过这两个月我应该不会在家里住，生活方式分差太大，还是不方便。过两天我就去租个房，到时候请我们卓大律师给掌掌？”

卓安可一听这称呼，自己先乐开了。等笑完之后，她努力板起脸来，底仍是笑难尽：

“行，本律师一定尽职尽责！——顺便帮你搬家收拾屋也没问题！”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又玩笑了段时间。

然后秦晴才似是不经意地提起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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