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可要是她来惹我。我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

梁坤松了气，他又不是没睛，怎么会看不来，若是况微云不手，顾晼哪里会去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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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顾晼已经换了戏服，了发。面对何明义，她虽然已经控制住了自己的绪外，却难免还是有几分张。可这份张是对仇人的，还是对一个可敬的导演的，还是对父亲的，恐怕顾晼自己心里都不明白。

“何导，对不起。是我想岔了。因为我的原因，浪费剧组的时间，耽误大家的工作。很抱歉。”

何明义微愣，圈里这些耍手段的，他见过不少，但是如此坦白来自称罪状的，还是第一次见。

顾晼态度十分诚恳，还带着几分忐忑。何明义笑起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顾晼松了气，是她太要了，这段时间也过得太顺遂，越发不肯受委屈，才会如此反击。她忘了自己的目的。她瞒得过别人，只怕本瞒不过何明义的睛。事实证明也确实如此。

幸亏她这一步没有走错。她所求的，不是争一时短，也不是要压着谁。她是要获得何明义的好，接近他，毁了他的。一时义气之争，险些坏了她的大事。

“坐！”

何明义指了指自己边的位。顾晼有些狐疑。

何明义已经将剧本拿在手里，“先不说你和况微云之间的矛盾，你知自己这场戏为什么没拍好吗？”

顾晼心一，这是说，即便没有她们的小动作，她的表现，何明义也并不满意。

“坐吧！”

何明义再次拍了拍边的位，顾晼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有指导之意，立恭敬地拿了剧本过来。

“这场戏的主角不在你，你镜的分大多镜是背和侧面。但这不代表你就可以松懈。武则天是一个傲气的人，对萧淑妃跪，她会不会有不甘？被萧淑妃侮辱，她会不会有不忿？”

顾晼一愣，她并不没有表现来的，她有。僵直立不肯认输的背脊，微微颤抖的双手，她有很努力的在表现。然而何明义的意思是，她的这些远远不够。顾晼蹙眉，陷思。

何明义拿过一旁的IPAD，开视频，播放的正是陆川当年蝉联金影帝的中的片段。这不片顾晼看过，不只一次。可这次来看却又有不同。

镜放的是结尾。男主大仇得报，盘坐在山，上残留着仇人的血。镜首先拍的是后背，由远而近。然后慢慢旋转三百六十度围绕拍摄。

他的手上握着剑，一松一，不知该放还是不该放。放吗？大仇得报，是该放了。可是这些年他为了复仇而活，放后他该怎么办？

何明义的解说渐渐传耳朵，又想她指了几个细节。不得不说，陆川的表演厉害。他仿佛就有这么一本事，即便没有这些动作，就那么一站，也可让人觉他此刻的迷茫和萧索。

这是一怎样的力量，如此到位的将传染给观众。顾晼不得不承认，她离这还差得很远。

“不只是这一个，还有不少其他人的，比如，舒扬，舒航。还有……”何明义停顿了一，“白。我挑了一些，将分镜截取了来。有时间，你多看看。”

顾晼看着何明义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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