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班上别的学生说过几次，只不过他们到底是学生，成天关在学校里，除了唏嘘几句，别的倒也没什么了。

十一月的月考成绩又来了，比起上一次的排名，周敬年又前了二十来名。他们市一中是最好的中学，虽然里面也有因为分数不够而多了择校费才来的学生，但是那成绩基本也都不错的，考来的就更不用说了，所以周敬年一个之前成绩中的转学生连着两次排名全校靠前，也是蛮厉害的了。

而方争，他跟学校保证过，只要成绩排名落后到全校前十之后，那么他就必须停止打工，专心学习。虽然他心里近来装了很多事，但排在第一位的永远是学习。像是有迫症一样，只要手里捧着课本，他就能好心无杂，投百分百的心力。因为不想逃避似的不想去考虑他和周敬年未来可能有的关系，他更比以往还认真，这次成绩是全校第一，和第二名相差十五分。

周敬年依然每天给方争带，早起二十分钟去接方争上学，放学载着他去酒吧，然后晚上再送他回去。他俩的关系好像还和从前那样，只是他知方争对他的回避越来越重了，虽然每天大分时间都待在一起，但更像是回到了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两人的话题除了学习，其他时间基本不。方争是的，几乎能在他开说其他事的时候，率先开跟他讲题，这也是两人学习成绩都提了的原因之一。

这天晚上，许久不见的温洋来酒吧找周敬年。

他看着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周敬年，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在这打工？”

周敬年，把他的酒放，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温洋为了方便自己和周敬年说话，特意了一个包厢。

温洋继续问：“多久了？”

周敬年：“一个多月。”

那这不是自己离开多久就工作了多久？温洋想说不过是一个小男生，怎么就犯得着让你一个大少爷这样？但是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犯得着犯不着的，他一个外人从何评判呢，只有当事人才知。

温洋所有关于周敬年的印象，都是从别人中打听来的：乖张、纨绔、同恋。

然而短短几次与周敬年的接，他觉得果然还是耳听为虚，见为实。他面前的这个少年，沉着冷静，虽然表与说话的语气从来都是冷冰冰的，却绝不敷衍，没有纨绔普遍有的那在上。同恋这个圈温洋是知的，不过大多都给他不好的官。所以最开始接周敬年，他将那些打听而来的印象词一一在了对方上，便以为他和那个圈里的人差不多一个样。

到此时，温洋才终于正看待周敬年了。

他转移了话题，提到了这次来的目的，说：“曾荣已经被抓去了，再过一个月就开审判了。他家那位亲戚也被上面调查，十几年的牢饭是少不了的，曾家还抓去好几个。最近曾家的住址被不少社会人士摸到了，门前天天被人泼粪砸臭，曾家算是完了。”

温洋从周敬年这里得到消息后，他自己先去查了查，没想到就被那也正在私调查的小民警注意到了。温洋被对方找上门，温洋就撒了个谎，说之前他和曾荣起了争执，当时曾荣喝醉了，狂言将此事漏了嘴，虽然对方及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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