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收获。

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是男人说了算吧，尤其是两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时，尤其是女人还光着时。最后，也只能他们说的了。

可是，真的很难。他们又骂又吓，我涨红了脸，拉扯着我的上衣，尽量让它能多遮住我一，犹豫了半天，还是迈不动。

我知自己在女人中其实是个另类。我的同学大分还是个，我已经破了。还不到两年，上过我的男人就有十多个。在男人里就是个标标准准的，烂货。我也知我的确，的确贱，我不怕羞，撅起主动求的事都过不少。可连个衩都没有，光天化日着，在大路上走，这实在，实在让我没法想。

犹豫来，犹豫去，我迈着小步走到隔，去看我丢的衣服。「实在不行，我还是穿上，再脏，也还是啊。」我心想。

可我可怜的衩实在太脏了，它们到现在还是的。尤其是，就泡在半的呕吐中，上面还能看见我吐的面条，烂菜叶。

「，你不嫌脏，我们还嫌臭呢。」瘦脸男说。「我就想看你光走，快走。」

「快走，快他妈走。」另一个男孩说着话，推着我的肩膀，推得我差摔在那脏上。

「我走，哥，可是，你们总得有一个人走到前面吧，我又不认识彪的家。」我彻底绝望了。男人想玩我就随他们玩吧。可能我生来就是为了让男人玩，让男人糟蹋的。要不，为什么我有那么大的瘾？为什么我就遇不到好人？

走去会是什么样？被当成神经病？被人骂？被人打？被人围观？被学校开除？不要脸的名声传的那儿都是？算了，不想了。反正我周边的人都知我不要脸，大不了让全校，全市的人都知。大不了卖小去，又有钱又舒服。那句话是怎么说的？「我是氓我怕谁？」对，「我不要脸我怕谁。」

我最终走了空空的建筑，天已经黑，废弃的工地上看不见一个人。还好，我了气，稳了稳神，继续向前走。那两个人都在我后面，说是想看着我光的样，只是告诉我要听话，他们的指令走。

虽然豁了去，开始每迈一步仍然要用上我全

气力。走了十多步，才渐渐好一。秋天的旁晚应该冷，可我没有觉。我只知心在，呯呯。嗓发甜，嘴里发，脑里的一片空白。前我什么都看得见，又什么都不知。我只是拚命向拽着衣服，男人的要求，一步一步向前走，好像我一辈都在这么向前走。

刚到工地门，一只手就伸衣服，不知那两个王八中的那个在我光光的上摸了一把，吓得我一，差就摔倒在地，冷汗，一冒了来。

我再一次定了定神，哆哆嗦嗦再向前走。心的更快，汗的更多，脑麻木的更厉害。我在走，我知我一直在走，可似乎在走的又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在走，我只是在云上飘，在另一个世界的天空中，来飘去。

终于，一个掌把我打了回来。我的脸好痛，用手捂着脸，我发现我在一间亮着灯的屋里，直愣愣的站着。

「，装什么傻呢？你不是要洗吗？」前是瘦脸男的张瘦脸。

「这？这应该就是彪的屋吧。我光走过来的？就这么结束了？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脑还有，我捂着脸迷迷糊糊的想。

啪，又是一个掌打在我另一边的脸上。「货，去洗呀。」我听到瘦脸男说。

两个掌让我的脸又又痛，也让我清醒过来。「好的，哥，我这就洗。」我赶把上衣一脱，光着转就去开后的门，准备去卫生间洗澡。

「你上瘾了？那是大门。」一个声音说。

我的手刚放在门把手上，一僵住了。一阵笑声在我后传来。过了几秒，我反应过来，转过，看到了说话的人。

说话的是浇了我一的另外一个人，看来，他就应该叫彪了。他正跷着，和另外那个男孩坐在个又又破的沙发上，笑咪咪的看着我。

「喏，那边，两扇门，一个是厨房，一个是厕所。」彪努了努嘴，对着我说。

「好的。」我笑了。连忙向厕所跑去。

站在了莲蓬，当淋在上，脸上，发上，我的舒了一气，总算能把自己洗净了。洗着洗着，又哭了起来。就短短几个小时，我被吓，被骂，被打被踹，被，被，又被半光着来到这儿，我…，这就是我太太贱的报应吗？男人可以想女人，难我就不能想想男人了？

一边哭，一边洗，一边骂几句谭晶晶，一边骂几句臭男人。洗了又洗，总算洗得净净。想不明白的事儿我也不想再想，就这样吧，外面还有三个着的男人呢。

我，光光的，白白净净的了厕所。三个男人六只，有盯着的，有盯着的，总之，都在盯着我。接着，自自然然的，一句话没说，就被他们倒在破沙发上一通，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