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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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个人，在屋里，看着那一整面墙的大镜。我摸着光溜溜的，想着。

衬衫很快就回来了。「哟，还光着哪。正好看女穿衣。」说着，衬衫嘻嘻

笑着，递给我个塑料袋。

「从来没买过，就多买了几件。那一款，什么号，你看那个合适就穿那个。」

说着，他的手又摸到我上。大手燥，温，觉不错。

「怎么样，哥疼你不？别急着走了。」

「你叫小男？」

「我叫王小楠。木字旁的楠。他们就都我叫小男。」

「小男，嗯，小男哥，算了，我就叫你男哥，你看好吗？」一边说，我一边

轻轻的把男哥的手从上拿了来。

「男哥，几了？」

「九。」

「九，这么晚了？」低，我又想了想。「男哥，这里可以过夜？」

「当然。别走了。」

「好的，今天我不走了。」

了决心，我心里也一阵轻松。破罐就破摔吧。

我想明白了。人都已经被他们了，我再如何，也不可能回到从前。那被

的滋味，痛苦，刺激，快乐，疯狂，己经刻到了我骨里。我，摆脱不掉男人

了。

而男人，还有男人的，勇哥他们，比刘明和老师多了。又大又

不说，至少还知帮我买，还能一次多买几个。更何况，和勇哥这些氓在

一起，别的好不好说，至少不会受人欺负。

「男哥，我能给家里打个电话吧。」穿上了，我问。

「当然了。我领你去。」

家里的太严了，从来没这么晚回过家。要是现在回去，还不被我妈骂死。

还不如不回去，能躲一天是一天。

拨了电话号码，接通电话。电话那是我妈连哭带骂的声音，听了就大，

我匆匆说了几句，让她知我没事，就挂了电话。

「唉。」放电话，我又叹了气。这回和家里算是彻底闹开了。一次不

回家，他们肯定又急又气。可我现在，和他们心中的女儿已经不一样了。哼，这

也怨他们。他们要求这，要求那，却从来不知我在想什么，想要什么，又已经

了什么，有什么麻烦。

男哥的手又摸到了我的上。还舒服的。摸就摸吧，反正也摸不掉什么。

反正，我就是个贱货。

第一次，夜不归家。

第二天，我顺理成章的逃学了。和勇哥他们混在了一起。

终于知他们的名字了。勇哥，真名王涌。十七岁那年拎着两把菜刀和人拼

命，剁倒了三个，一次成名。为人仗义，说话算话，慢慢就混来了。在城东有

些名气。听说，局里还有人罩着。

那个有獐鼠目的，叫刘卫国，在这群人中年纪最大，二十五岁。染一

黄发的，还不到十八，大名张大明，外号就叫黄。卷发穿衬衫的，我已经知

叫张小楠，现在，我叫他男哥。另外那人，大家都叫他外号，大，的也的

确大，就连也最大，比勇哥的都大上一。

中午勇哥把我们都叫上，一起去外面吃了一顿。饭后，勇哥给了我五百块钱，

让黄陪着我去买衣服。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心里还有些小兴奋。

兴彩烈的去买衣服。一路上，嘴里哼着小曲，手里攥着钱，心真的很好。

逃学的觉真不错，尤其是有人给钱去买衣服，旁边还有人陪着。

只是平时都是父母给买衣服，上学又都穿校服，我是真的不会买。黄，也

不是很懂的样。着买了一些，了商场，黄的手又放到了我的上。

大街上人来人往。黄的手就那么公然在我的上一把又一把的着。我

的脸立刻就胀的发，连忙用手去推。推了两，没有推开。

拿在手里的衣服还是勇哥的钱。吃人的嘴，拿人的手短。我现在的手是

真的有些短了。

黄的手不知是怎么的，在上，一一又一，只三，就得

我除了脸，连带，都是乎乎的。一，就又有从面来了。

那时才98年，小城市风气真的不开放。刘明了我那么多次，玩了我那么多

回，连他的脚底泥我都过。可平时，在外面，我们也只是并着肩走。牵手，就

那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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