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于茵这些天每天都只吃一顿饭，唯一的运动是揍于瑜，再有就是睡觉，连门都没。

张余年在餐桌旁坐，“你差不多行了啊，明天工作去。”

于茵瞥他一：“要去该是你去，给家里多挣钱。”

张余年闲来，这才有机会问：“我爸走前和你说什么了？”

于茵扒拉着饭碗，“你爸说你脾气差，要你再对我不好，他就到梦里去揍你，他说你小时候最怕他揍。”

张余年笑了，“行啊，那我以后是不敢对你不敬了。”

于茵拿筷戳碗底玩，碗左挪一步右挪一步，她低声说：“你爸这么好的人，你跟他一也不像。”

张余年摸摸她的耳垂，“老爷快九十了，是寿终正寝。”

于茵推开他的手，说我知。

张余年的父亲还和于茵说了其他的话，他拜托于茵好好让于瑜成才，别像混成张余年那样，也让于茵好好照顾自己，别总在外面那么累，家里有钱，不用她辛苦。老爷神状态不稳定，但什么事都看在心里。于茵觉得对不起他，他真把她当他的儿媳妇，把于瑜当他孙，但其实本不是。于茵觉得真的对不起。

过些日于茵又复了工，剧组等她等了这么久，于茵对外说是生病，回来的确是瘦了一圈，神也有些憔悴，于茵给大家赔礼歉，然后就没再往家回过，拍摄计划竟时完成了，当然夜以继日加班加，所有人都苦不堪言，杀青宴前都回去睡了一觉才来，喝的又比较多，于茵宿在酒店里，依稀记得张余年还是谁给她打了个电话，其他记得都不大清了。第二天是中午了才起，屋里那个人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于茵对着镜慢条斯理化了一个妆面，说你自己去吃吧。

床上躺的就是那个小孩，一米九，瘦瘦的那个。他很听话，把于茵送走之后就自己去吃了。于茵先回了趟父母家，是想来接于瑜的，然而她并没有见到于瑜，于茵本把孩托给他们接送，于母说：“我们就接了一次，小张让我们不用了，正好你爸最近心血有问题，我跟你爸这几天都去医院了。”

于茵就问她爸的事要不要，又多呆了两个小时，把饭吃了，于茵带走两件她妈给于瑜买的衣服，车往淮上开。

张余年不在这，于茵看了一圈，把衣服收好了，佣人说张余年现在在四合院住，于瑜也跟着他。于茵有想于瑜了，小混就是见了想打，不见想疼。于茵到四合院，推门看见于瑜坐在小学习桌前算术题，于茵一看，“嗬，你都能算两位数的了？”

于瑜扭，“妈妈！”

于茵抱着他，一路抱到客厅，张余年从里屋来，脖上搭条巾，发稍滴着。于茵说：“洗澡了？”张余年，于瑜拍了拍于茵的肩膀，说：“妈妈，放我来吧。”于茵疑惑：“怎么了？”

于瑜说：“妈妈累，不用妈妈抱。”

于茵把于瑜放来，这几天于瑜跟着张余年，小混被个老坏制得服服帖帖，张余年拿巾呼噜了发，于茵过去，拿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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