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验上的两条杠，我一分钱也拿不，只好再找他，我还记得他带我去银行，就咱们学校西南面那个中行，他取了五千块钱给我，然后说只有这些，如果再要，就得等几天了……我都不敢看他的脸，说了声谢谢走了。啊，真是丢脸啊。”

于茵讲到这里，就不再说了，她等着楚虞，楚虞默然了一会，在于茵的“我没告诉你”和“你不知”两句话彻底消除了与于茵曾有的芥——这些原本于茵不会告诉她的话，于茵在今天都说了来，这些自顾自的琐碎喃喃，只是因为今天的楚虞不是往日的楚虞。于茵有很多朋友，她们一起讨论妆，计划减，分享八卦，背地骂人，喝酒唱歌，许多消遣时光的事，但是她们不能是她暗面的同谋，于茵从不在这些人前展现她的窘迫，楚虞曾经也是被她规划到这一类人，但现在不一样了。如昨晚楚虞从吴桂荀那里询问到了于茵一样，于茵也从别人那里询问到了在吴桂荀旁现的楚虞。两人是赤诚的悲哀者联盟。

楚虞将烟掐灭了，她始终不觉得烟有什么好味。吴桂荀也不沉迷于烟草，他们两人合一盒，几天才能空掉，于茵得这薄荷味很足，辣到不像女士烟，但又是细细饱脂粉气质的。楚虞说：“梁叔把我送到了梁家老宅，我一个多月没见他了。我想他早回本市了。”

于茵垂着睑，思考着什么的样。

楚虞并不靠于茵的回应来满足什么，她站起来，“你真不饿？”

于茵说：“饿，但不能吃。我去拍广告，他们都嫌我不上镜，差没把我赶回来。”

楚虞说：“那陪我去趟超市，我买一个面包，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吃掉。”

于茵说：“那真是谢谢你。”

楚虞笑起来，于茵丢掉了烟，也笑了。带着笑，她忽然回看了一地上的烟，“我们好像不良少女。”

楚虞说：“我要拍来，投稿给八卦账号。”

于茵说：“投得好，炒作红得最快，省我这样辛苦。”

午那门考完是五，从教室后面收拾了各自搬到后面的书箱，拿了明天要考的科目恹恹着复习，整个教室都昏昏睡，于茵对楚虞投了纸条，告诉她她一会要去摄影棚，了这节课之后就要走了，楚虞转过，对后排的于茵比了个了解的手势。

楚虞和同桌一起去吃晚饭，回来的路上经过篮球场，王昊自场上叫住了她，拾起篮球架的外搭在肩上着气大步走来，楚虞的同桌见到王昊，假作平常地盯着观察。

王昊：“吃饭了吗？”

楚虞说：“吃了，要回教室呢。”

王昊从外里拿了包纸巾汗，问：“于茵今天回学校了？”

楚虞说：“我们今天月考，她回来考试的。”

王昊笑了一：“我现在只能靠搜索引擎知她的消息了。”

楚虞也笑，转移了话题：“还有一个月考，你还敢打球？不怕你们年级主任抓你？”

王昊将纸巾填回从校服袋拿一张假条：“我请了假，他还以为我现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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