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拦了。

“老大……？”曹其栋看着屏幕，转询问。

“让他们走。”贺清宇淡淡，“去查查，究竟是谁炸我们仓库，如果是刘飞那帮人，就照规矩，不用跟我说了，是条的话就告诉我，还有，尽快想办法把那批货转移了。”

“是。”

了贺清宇的地盘，卓云不知要把这家伙往哪带，迎面一辆的士驶来，他赶拦，把人车，自己也跟着去。

“先生，去哪？”

“随便！”

司机莫名其妙。“随便是哪里？”

卓云语，胡说了个地址。

了车，他把段初言拽来，正想往楼上带。

他不知段初言的地址，又不能拖着他回警局，只好回自己家了。

手臂穿过他腋将人架住，冷不防对上一双带笑的睛。

那人神清明，嘴角轻扬，哪里有半分醉意。

卓云愣了一，发现自己被耍了。

心底来火，赶推开他，像碰了什么脏东西。

段初言不以为意地笑了。“谢谢卓警官了。”

卓云对这个看似温文实则狡猾的人没有任何好，只是冷冷：“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知我想找什么东西。”

“卓警官难不是想调查一宗毒品案吗？”段初言把他说过的话又重复一遍，笑容无害。

“少打虎！”卓云有烦躁，这个人好像什么都知，什么都在他的算计。“你怎么知贺清宇有嫌疑，又怎么会知能在洗手间找到？”

“我想看看你找到的东西。”段初言敛了笑容，望着他。

卓云迟疑了一，把东西从袋里掏来。

摊在他手心的，是一包白粉末，装在塑胶袋里。

“这是纯度的海洛因，我早就怀疑那家伙在走私毒品，果然找到这个。”卓云脸有凝重，这事本来不该跟段初言说的，但对方知那间会所的洗手间藏有毒品，说不定还知其他一些线索。

卓云被派来调查这起毒品案，原本怀疑跟段初言有关，又刚好碰上傅明谐被枪击的事，一开始走错方向，后来找到些线索，顺藤摸瓜，这才扯贺清宇这么一个人。于是他假意还将段初言列为嫌疑对象行重跟踪，实则暗地里调查贺清宇，却没想到段初言早就知了。

“协助警方是市民的义务。”段初言呵呵一笑。“我怀疑傅氏也有人跟这桩案有关，到时候就要劳烦卓警官的破案能力了。”

卓云看他。“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就不怕我趁着破案的机会把傅氏搅得天翻地覆？”

段初言失笑。“第一，你没这么厉害，第二，那与你的信念不符，公报私仇可不是卓警官的作风。”

卓云咬牙切齿，这人到底是在夸他，还是在贬他？

还想再说什么，电话声响起，他掏来接听键。

“喂？……什么……嗯，知了，继续调查，有什么消息上通知我！”

挂了电话，他神有些古怪，犹豫了一，还是对段初言：“北面有个仓库爆炸，是贺清宇的。”

段初言神平静，却有意无意地说了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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