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荣锦棠没听清。

这话是对他说，也是对自己说。

熬了这么多日夜，能有他这一句也是值得的。

还不满二十的小姑娘，她如何能不害怕呢？

明明比自己矮，现在都快跟自己一样重了。

“最近朕也瘦了，”荣锦棠牵着她的手往自己上摸，“宸妃娘娘是不是嫌弃朕了？”

付巧言抬起，表很挣扎，却还是：“肚不好看，五颜六的, 形状还奇怪。”

她上确实有许多变化，原来可的一对小兔儿和纤细的腰都不见了，如今前倒是沉甸甸的，瞧着就很诱人。

付巧言轻轻抚着肚，叫宝宝乖一些现在不要闹，继续：“明天我们都会平平安安的。”

荣锦棠顿了顿，低在她心亲了一：“其实也好的。”

荣锦棠扶着她慢慢起，叫她坐到特制的矮浴桶里，帮她洗：“明日宝宝就要生了，我们不如给起个小名？”

“巧言。”荣锦棠唤她名字。

荣锦棠握着她的手，还是什么都没说。

她上现在是两个人，是最叫人挂念的重量。

“太丑了，不想给陛看。”付巧言低着说。

荣锦棠愣住了。

付巧言偏过看他，见他笑看着自己，脸上满满都是笃定和温柔，心里的那纠结莫名就放了。

荣锦棠只觉得心火，仿佛有什么哽在他咙里，叫他说不话。

“我也不知要起什么好，还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倒是没忘，可时隔一个月，她现在突然就不想叫他看了。

付巧言起先没明白，后来顺着他的神往看，脸上烦起红来：“陛！”

等沐浴完，付巧言整个人都轻松不少，她穿上柔舒适的里衣，还笑着跟荣锦棠：“宝宝似乎又不急了，晚上能睡好觉。”

荣锦棠叫她等在室，把发透才能走，自己则跟晴画安排：“衣裳要多备

他笑着摸了摸她肚, 在她脸上亲一：“趁你现在不难受，先沐浴，乖。”

付巧言犹豫片刻, 还是低声：“不好看。”

“咱们大越也会顺顺利利。”

付巧言抬冲他笑，语气定：“真的，国家大事不能儿戏，我懂得。”

等伺候完她，他才了浴桶，搂着她靠在自己上。

荣锦棠伸手摸了摸她肚上那些青紫颜，低在她脸上轻柔地亲吻着：“囡囡，你辛苦了。”

“陛，无论你什么决定，我跟宝宝都支持你。”她轻声。

付巧言摇了摇。

有些话，他不说，她心里也懂。

棠脱衣服的手顿了顿，过来坐她边上：“怎么还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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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面前她一直都是漂漂亮亮的，什么时候这么丑过。

“你先去吧。”荣锦棠把晴画赶了去，亲自帮付巧言除去里衣。

他声音沉稳，带着满满笑意，付巧言也跟着放松来，不再那么绷。

“也是。”荣锦棠动作轻柔，给她把发仔仔细细洗了净，又用棉布包裹起来。

“也不能说是辛苦，只是很期待他的到来。”付巧言靠在他肩，握住他的手。

荣锦棠心里一，搂着她带怀中：“朕又不是没瞧过，上月还陪你沐浴过呢，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