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续来，大嫂虽说受的西式教育，从小耳濡目染，难免受家中辈的影响，她这么，多半是把贺家当成段家了。”

这说法并不足以让红豆信服：“仅仅是这样？”

贺云钦愣了愣，拉她过来：“那你觉得该是怎样。”

红豆望他睛里：“我总觉得不止是这样。”

贺云钦扬眉，讶然：“别胡思想。”

“我什么都没说。”红豆不满，“你怎么就知我胡思想了？”

贺云钦并不打算回避这问题，想了一回，面疑惑：“念中学的时候，追求大嫂的人极多，回国后以她段家千金的份，想必也不缺谈婚论嫁的对象，如果她不喜我大哥，大可嫁给别人，何必委屈自己。”

红豆回想段明漪跟贺宁铮平日相的形，两人都是绪敛之人，甚少在外人面前亲昵缠绵的态，然而夫妻之间那两相悦的氛围是真真切切的，半都不掺假。

“你当年替你大哥约见段明漪，是不是给她造成什么误会了？”

贺云钦一哂：“我每回都将话说得极清楚，这人并不糊涂，怎会平白无故产生误会？”

红豆暗自腹诽，追求段明漪的人那么多，独独你一个看不上她，说不定正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她才记住你了。

“你当时为何不喜她？“

“没看来她有什么好的，为何要喜她？”

“那你为何喜我。”

“我秉异于常人，就喜吃辣椒。”

“你就不能好好夸我一句？”

“再夸你我怕你更辣。”他笑起来，拉她，“理她什么，横竖母亲不会听她的。你要去学校排话剧，我也有好些事要忙，别耽误了，走吧。”

红豆看一时间，的确太晚了，于是放弃继续讨论的打算，跟他来：“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母亲让我和四妹选学校，这件事你知么。”

“知，需好好商议，晚上回来再说。”

还未走到门，贺云钦想起两人吵架时的形，回对红豆：“虞红豆，我再正式问你一遍，今晚你们正式排演，你同不同意我去观看？”

红豆瞄瞄他，这人醋真大，她话剧都排了一个月了，之前怎么不见他过问，就因为换了个男主演，突然就非要去看她演话剧了。

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只骄傲地拉开门：“看况吧，你要来也不是不可，不过好位置是肯定没有了。”

***

到了学校，红豆径直到剧团活动的小教堂，除了其他社员，余睿也早到了，他舞台经验很丰富，提前就背熟了本，表演时不见半滞涩，很快便适应了新角。

不知是不是因为换了男主演的缘故，前来看排练的女学生空前的多，凑闹也就算了，竟还有人自带盐鸭和五香生来看戏，坐后不忘分给大家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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