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虽然先生从未言明，但他早隐约猜到先生在查小之事，自无不合之理。

王彼得早想通这一节，听到这，慨叹：“怪不得我们派去的人第二日一整天都未发现不妥，原来严先生天就离开了寓所，但严先生委实多虑了，如果我早知事的来龙去脉，阻不阻拦他还另一说呢，反正我这人是没有什么善恶是非观念的，白凤飞连杀两人，早就该死，若非严先生亲自讨公，律条本治不了她。”

贺云钦对此番议论未评价，继续：“严先生天假借票友份戏院，趁戏院最忙的时候混后院，是晚戏院清场后，你们猜严先生藏在何？”

戏院里何最僻静？红豆闷想了想，试探着答：“如果是我要等待机会杀白凤飞，定会找个极安全之，莫非……是宇天的院落？”

其余人一怔，虞崇毅：“严先生在戏院藏了一整晚未被戏班的人发现，我今晚琢磨了许久也没想明白缘故。原来是这样。”

贺云钦看着信：“自宇天死后，那地方本无人敢去，算起来是刻羽戏院最适合藏匿之所，严先生带好准备的工、衣裳、信件、毒|药，在宇天房间睡了一晚，等到次日午时，白凤飞果然来了戏院。严先生见机会来了，趁戏院众人忙于张罗另一名角小金荣登台之际，端着茶盘敲响白凤飞的门。

白凤飞防备心极重，当即问是谁。严先生说是来送嗓茶的。白凤飞跟傅箫一样，近来最疑心的对象便是邓归庄，但她尚不知邓归庄自缢的消息，而且也知为了迎接南京那人，戏院外早加了防备，兼之听声音是个老，更加放了心，遂开了门。

严先生一门便用帕将白凤飞捂昏，白凤飞醒转后，先是吓得发抖，接着在梁上大踢大闹，而后对他怒目而视，无果后又转为噙泪求饶。总之样百。

严先生复述一遍自己整理及猜测的真相，经过几位凶手的确认及邓归庄的回忆，真相差不多已还原，单剩最后一个不解之需向白凤飞求证——如果潘姑娘是因为撞见了分赃现场被害，他女儿丁琦为何也遭了他们的毒手？而且为何当晚无事，隔了六日才被谋杀？

白凤飞怎敢说实，严先生便缓缓说自己的推测，丁琦因为去找邓归庄，无意中见到他们四个女中学，虽未目睹凶案现场，但走时被他们四人中的某一个发现了行迹。当初邓归庄年纪轻不懂事，未堪破她白凤飞的伎俩，事后回想当年之事，才意识到白凤飞当年曾有意在他和丁琦之间制造过多少误会。

因此四人当中，唯有她白凤飞因有意接邓归庄见过丁琦好几回，当时天已晚，能在那等环境一认校园的女生是丁琦的，只有可能是白凤飞。而他女儿之所以几天后遭到谋杀，正是因为她白凤飞将此事告诉了其他同伙。

倘若这两桩惨案的罪魁是傅箫，白凤飞则是他女儿遇害的祸首。

严先生问她究竟什么心，单凭一个模糊的背影便能起杀机，除了怕事败急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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