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王萍的凶手，找到活着的陈白蝶和潘玉淇，还顺利让穷凶极恶的犯人陈金生伏法，若是我替你好好宣扬宣扬，这一案足够让你虞崇毅在上海滩扬名立万呐。”

虞崇毅勉笑了笑：“厅谬赞了。”

白厅笑：“你这么能，官升三级都不在话。看警署要行人事变动，你且自己说说，我这上司的，该怎么褒奖你才行。”

虞崇毅正：“属谨遵厅的教诲，但求俯仰无愧，破案也好，除凶也罢，无非是为了扶倾济弱，与擢升和仕途无关。”

“好好好。”白厅鼓起掌来，将从桌面上放，起，“不错，办案本事不少，才也见，照你这势发展去，往后再在我手底事，岂非大大的屈才？”

虞崇毅背上起了一层汗：“属自警署便跟随白厅，从不敢有二心，厅安排属去何，属便去何，绝不敢有半句微辞。”

白厅大笑：“一句玩笑话，何至于吓成这样，也罢，这几日你辛苦了，案既破了，回去歇息歇息，过几日我将这案重看一遍，厅里的职位即将调动，该褒奖褒奖，该擢升擢升，绝不会少了你的一份功劳。”

虞崇毅如蒙大赦，忙：“那属先告退了。”

他走以后，另一名警察模样的人来，将一沓刚冲印好的照片递给白厅：“这几日虞崇毅的确跟那个王彼得常在一，想来他之所以能这么快破案，少不了王彼得相帮，除了王彼得，贺孟枚的二公也常跟虞崇毅见面，就不知贺二公跟案件是否有关联。”

白厅一张一张翻看那相片，嗤笑：“虞崇毅这人看着老实，背地里的样可是一样都不少，王彼得跟我早就势同火，找谁不好，竟找王彼得！可见他何曾将我这厅放在里。”

那年轻警察一瞟见白厅桌面上的职位擢升推荐表，目光一定，微微垂眸：“白厅平日没少照应虞崇毅，怎奈他就是不肯跟厅一条心，这回他为了得到提，竟不惜将案件的细节过外人，真要细论起来，何止是渎职，已然犯了律条，若是白厅手卡得一，判个监|禁都算便宜他了。”

白厅了然地睨他一，闲闲不接话，翻了一晌，正要将这叠照片丢开，视线无意间一掠，竟瞟见照片角落里一个貌少女，那少女活泼明媚，形秀巧，哪怕仅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依然能看见她脸庞上甜的光泽。

他将那照片捡起，不置可否打量一晌，细看之才看见红豆不远站着贺云钦，冷笑：“没名没份的，这就跟着贺云钦公然了，难怪这对兄妹动辄拿鼻孔对人了，可他们也不想想，贺家什么人家，想攀枝，怕是早了。”

那警察听到贺云钦的名字，想起一事，从胳肢窝夹的那叠文件里取一张帖，递给白厅：“贺太太大寿，给厅递了帖。”

白厅接过帖仔细看了看，顺势收怀中。

“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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