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响，从中脱离，带刚刚时的，顺着闻人律的大淌。

蓝喜服就这么半穿在上，前面的在外，走动间有风，将他的衣摆起，那淌着的两条大一览无遗。

“吱呀”一声，正殿的大门被闻人律拉开，接着，响起他沉稳而冷漠的声音：“把皇夫的喜服拿过来。”

急促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停在正殿门，闻人律接过托盘，那上面放着红蓝相间的喜服。

门又被重新关上，外面的人竟然没有发一声音，让顾九麟有些诧异：“你里的人都不说话么？”

闻人律淡淡：“多嘴的教教就好了。”

这简单的一句话里，隐隐藏着血腥之气。

闻人律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的语气有冷淡，连忙将手中的喜服抖开：“我给你穿吧。”

顾九麟上也只剩了个亵衣，他将亵衣脱来，一个红的吻痕十分明显，那是昨晚殷单咬的。

闻人律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拿起喜服的外衫到顾九麟的上，他正打算替对方系上扣，却被顾九麟阻拦。

“不用系了，反正等会也是要脱的。”

闻人律想想也是，他微微后退一步，痴痴地看着顾九麟。

这个男人无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十分贵气，穿朱紫和蓝的时候尤其如此。闻人律还记得他的驸朝服和太傅朝服，哪一件穿在他的上不是贵气人，天潢贵胄。

这喜服跟闻人律上一样大敞着，顾九麟将袖微微往上拽了拽，伸手拿过一旁桌上的茶杯。

闻人律问他：“这是要什么？”

顾九麟将其中一只杯闻人律的手中：“……你到大殷来是不是把脑忘在燕国了，不是成亲么，杯酒不喝么？”

杯酒？

闻人律压就没考虑过这个，不，准确的来说，他就没想过顾九麟真的会同他胡闹，穿上喜服说是要成亲，自然不会想想到杯酒这一层。

他傻傻地举起杯，跟顾九麟的手臂纠缠着，以茶代酒，将茶盏中的一饮尽。

今日的顾九麟如此不同，跟往常简直是两副面孔，闻人律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在梦中。

顾九麟跟他喝完‘杯酒’，伸手将闻人律重新揽住：“皇上，是不是要跟为夫房了。”

闻人律喃喃：“是的，皇夫……”

顾九麟将他压在，手指顺着闻人律的腰侧摸来：“分开，为夫要检查一皇上是不是。”

闻人律连忙将分开，为了让顾九麟检查的更加方便，他还主动伸双手将自己的大掰住，尽量压向自己的膛，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的翘起，间被开的也完全了来。

虽然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没有被过，但是刚刚被了那么久，却也一个指节大小的，在顾九麟的注视一张一合，里面糜红的。

顾九麟手指在摸了摸，中问：“这里有被别人碰过吗？”

指甲在的刮过，刺激的闻人律一声：“没有！没有被人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