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顾，对准另一边，又是狠狠一掌。

“唔！”

这次闻人律死死咬住嘴，不肯惨叫声。

“啪啪啪！”

顾九麟对准那两，左右开弓，打的啪啪作响，将那上面打的青紫一片，起。

他一边打了十几掌，看着上面的痕迹自己都觉得痛，掌的人却除了痛到极致时的颤抖之外，闷哼声都是又小又哑的在中。

顾九麟手掌往，在他脸上摸了摸，上面一片的痕迹，也不知是汗，还是泪。

“痛不痛？”顾九麟冷声问他。

闻人律哑着嗓：“痛。”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通呢，这会知诚实了。”顾九麟气地又在他尖上掐了一把，“刚刚什么风？”

闻人律咙里发一声糊不清的痛呼，了一气，痛的好半晌才缓过神：“想你。”

顾九麟差笑声。

他手指往闻人律摸去，里面漉漉的一片，也不知是早就的了，还是方才被打的发。

两夹在一起，看不见，但是指尖濡一片，那饥渴的顿时将他手指吞去了一个指节，的不可思议。

顾九麟松开钳住闻人律的手，后者也乖乖趴在桌上不动，像是不知一样，急促的着气。

他一只手将自己的掏来，一只手抓住闻人律起的，后者吃痛，意识绷，却又迫自己放松来。

抵在上，顾九麟本没想着扩张，直接就着狠狠捣了去！

“呜——！！！”

闻人律的猛然绷，抓住桌沿的双手几乎将那木掰断！

他将磕在桌上，大大的着气，觉前一片空白，几乎是不能视。

已经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被碰过了，除了动时仍然会之外，已经的像从来没有被过一样。顾九麟的又大，就这样直接去，闻人律觉整个人都像是被撕裂了一样，传来极度的痛苦。

灵魂却传来极度的愉。

没有什么比顾九麟还在他能让他更加愉的了。

“不是喜玩的戏码么？”顾九麟也被他夹的发麻，有一快要被夹断的错觉，他连忙咬牙忍住，把往外了，“怎么样，大的你痛不痛？”

闻人律急一声，着开：“不痛……大我……”

顾九麟松开抓住的手，那里实在是惨不忍睹，他都没法手，只能改为摁着对方的腰，将自己的再次缓缓去：“堂堂燕国皇帝，上赶着被敌国的驸，贱不贱？”

“贱——”闻人律眶发红，声音几乎是从咙里面挤来。

在缓缓推，再缓缓，刚开始那一的痛楚过后，顾九麟的动作就温柔了起来。

一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正在被飞快的抛弃，可是当破开，一寸寸时，闻人律又觉自己正在被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