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又转了转，看着燕国的使者，脸上一个笑容，“燕国离殷都有千里之远，还望各位大人不要在路上耽误了时间，尽早将两国好的消息传达回去才是。”

燕国使者当然明白他中的意思，原本打算再跟顾九麟巩固巩固，如今也只好打断了念想，对小和还了一礼：“还是殷宣帝想的周到，那就有劳公公和众位侍卫护送我等城了。”

他说完，又看了一顾九麟，顾九麟连忙撇开神。

“唉。”年的使者幽幽的叹了气，在侍卫的护送离开。

目送燕国使者团离开，顾九麟将双手拢在大氅，起再次往萃枫轩走去。

顾淮目光在小和脸上不动声的扫过，又看了一对这一切没有察觉的顾九麟，便将自己想说的话收了回去，平静的跟在顾九麟旁边，前往萃枫轩。

小和跪在原地，膝盖侵染了雪的凉意，冻的他有些冷，他静静地看着顾九麟离开的背影，直到对方的影消失在墙拐角，这才缓缓起，转回大殷御书房，向当今圣上复命。

顾九麟带着两人来到了萃枫轩，这里他住了几夜，后来就一直歇在未央殿。

里面的摆设没有被人动过，时时有人过来打扫修整杂草，让这里看起来依旧十分的净整齐。

顾淮看了一圈，心一时也十分复杂：“这里还跟五年前的一模一样。”

顾九麟跟他沿着回廊慢慢走着，裴启跟在后面。

“你是大殷的功臣，是大殷的战神，这些东西自然也会被保留着。”他走到书房门，推开门，指着上面的牌匾笑，“我一回过来的时候，睹思人，还将你的字拓了一份带回去。”

顾淮微微一笑，捉住顾九麟的手十指相扣：“现在我在你旁边，你也不必再看这些劳什了。”

“你若是喜我的字，我回家写一千份给你。”顾淮跟他并排走着，呵呵笑了一声，“说来奇怪，我的字跟当年倒是一模一样。”

两人站在廊说了一会儿话，顾淮跟顾九麟说了一些当年在萃枫轩发生的一些事，后者安静的听着，时不时应和。

“哥哥。”顾九麟突然反过来抓住他的手，看着他说，“跟我回家见见祖父吧。”

顾淮的嘴张合了几：“可是我现在的样……”

顾九麟将自己的额贴近对方，中带着笑意：“无妨，我们是亲人。”

顾淮了手指，笑着：“好。”

萃枫轩外来了蓝衣小太监，躬开：“王爷，夜将军，陛请两位去奉天殿用午膳。”

顾淮冷笑一声：“还邀请我？怕不是不得我消失在他前。”

顾九麟笑着问他：“那你去吗？”

“不去，看见他就烦，一肚城府。”顾淮没好气，“你自己去，我怕看到他吃不。”

顾九麟笑着摇摇，对低着的小太监轻声开：“劳烦公公前面带路吧。”

顾九麟的影跟小太监一起消失在门，顾淮站在廊，半倚着朱漆圆：“裴启，你说我回家是以什么份回去呢？”

“孙媳妇还是孙？”

裴启站在他后面当着木人。

“唉。”顾淮叹气，在裴启上戳了戳，“你越来越无趣了，早些年我在家的时候你还知说些笑话。”

“因为我知的太多了。”

“嗯？”

裴启认真解释：“只有死人才不会说，属不想当死人，只好当哑了。”

顾淮：“……小九儿护着你，有什么好怕的。”

裴启摇摇：“这是一个属的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