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要帝位……也可以……我……哈！我……嗯啊——我替你铺路……恐怕要……等几年……”

顾九麟钳住他的肩膀：“闻人律，你疯了？”

“我没疯。”闻人律的双却越来越亮，在月泛着奇异的彩，他双手勾着顾九麟的脖，低在他的嘴上吻着，“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到，想要男也可以，女人也可以，打仗也可以，投降也可以，我们退回西海十六岛，只要你能亲亲我，抱抱我，好吗？”

顾九麟眉微蹙，他扶住闻人律的腰微微用力，就想将自己的退来。

闻人律尖叫一声，连忙压低自己的，将重新吞了来：“不准走！你走了……我绝不投降！”

顾九麟冷着脸，将他摁在怀里狠狠了起来：“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明白人，却没想到你居然跟个疯一样。”

“嗯啊啊！再、再一……好胀！呜……”闻人律被他的再一次失声，他攀住顾九麟的肩背，因为烈的快的向后折去，脆弱的脖颈几乎要折断，“谁……谁不是遇到你之后……嗯呜——就像疯一样……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呜……”

他尖叫着，前后又是清澈的，汹涌的快几乎要将他溺毙在顾九麟的怀里，就算这个怀抱显得十分冰冷，他也还是发了疯似的想要占有。

厮杀声愈发的弱了来，顾九麟已经能觉到地面微微震动，自己带过来的兵边退边打，近两人的方向。

顾九麟最后冲刺了几，便放松了关将抵在闻人律了去。

闻人律被他的满脸红，双在他侧绷直，发一声绵的，几乎要过去。

顾九麟微动，闻人律却再一次尖叫一声，将他牢牢抱住，重复着那句话：“不准走！走了……我绝不投降！”

“随便你。”顾九麟定的将自己，“大殷男儿，从不怕威胁。”

他整理好衣服，低看着闻人律蜷缩着躺在地上，一片凌的青紫痕迹，间还有浊缓缓淌，心也是一时复杂，他解背上的黑披风，将他裹住，遮住一的痕迹。

闻人律睛一瞬间亮了起来，却听见顾九麟说：“你，好自为之，大燕，也好自为之吧。以后见面，就真的是敌人了。”

闻人律蜷缩在前的双手渐渐收，指甲扎了他的掌心，刺痛传来，却比不上他心苦涩的千分之一。

裴启站在远冲顾九麟低声：“主，该走了。”

顾九麟最后看了一闻人律，转冲着撤离的方向奔去。

微风浮动的杂草之上，他的很快就了夜中，再也寻不见。

过了好时间，燕军才找到了闻人律，此时闻人律将披风裹在上，赤脚站在地上。

鞋袜在方才的中不知到了什么地方，他又酸又痛，也懒得再去找。

燕军举着火把来到跟前，对闻人律这副眶红，嘴也红到快要破的样十分疑惑，却不敢多想，只跪在地上低声：“太，属救驾来迟。”

“嗯。”闻人律一开，嗓哑的吓人，“墉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