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上蹭了蹭：“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继续说。”

“后来，我们谢恩，我害怕你，就说想念母妃，夜里歇在寿熹了。那天午，那人又现了，还主动帮我了人选，本来夜里也是由他把燕国的质送到你床上的，但是他在萃枫轩后院时说房有人守着，不肯去，只好由我把人带去了。”

那日顾九麟，裴启不便跟在他边，于是便在寝房守着，他回去之后，也是说人是公主送过来的，倒是跟殷馥雅的话对的上。

“太跟大皇呢？”

殷馥雅连忙摇：“也是他的，不关我的事，他跟我说是把熏香掉包了。”

顾九麟心中的猜测，语气自然地问：“季狩猎的时候呢？”

“从里来之后，我有段时间没有看见那个人了。有一日他突然现，问我新的人选，我便说了皇上，但是他说皇上不好惹，不过最后还是跟我定计划，那日晚上把皇上送到你床上了。”

顾九麟心中大震，连瞳孔都忍不住收缩了一，险些没绷住脸上的表，端倪。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没有表现震惊。

“不过……那天晚上，皇上好像没有送到你床上诶，我看他第二天还骑打猎。你到底上没上他呀？”

不，就是殷单。

顾九麟心中十分确定。

上若有若无的龙涎香，耳熟的声音，成熟的，还有从上跌后就一直没再门，夜间太在床上时的张和惧怕，以及狩猎结束后皇上对他莫名其妙的亲近。

都在证明，那个夜晚爬到他床上的人，正是大殷的皇帝，殷单。

殷馥雅忍不住往顾九麟的怀中蹭了蹭，觉安心了一。

“平时他神鬼没的，武功又的很，就像电视剧那样，‘噌’的一就消失了，‘噌’的一又现了。”殷馥雅偷偷着顾九麟上的味，有些沉醉，“所以都是他来找我，我找不到他的。刚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顾府的人呢。”

顾九麟一气，手指为心中的那个猜测而微微颤抖，他努力压自己的绪：“那个人是不是跟我差不多，二十四五岁，很壮，给人一安心的觉。”

谁知殷馥雅却摇摇：“那个人特别瘦，而且我也不知他是男的还是女的，总之有一特别……”

殷馥雅去努力思考着那个形容词，刚开始她只是觉得那个人上的气质怪怪的，虽然说话的声音比较中，但是还是能听来应该是男，但是她就是觉得对方像女的。之前殷馥雅还想不明白，经过昨晚之后她终于想明白了。

“媚！”殷馥雅肯定了这个字，“他上有一很妩媚的觉，所以我想了想，觉得应该是女人。”

顾九麟的心一沉了去。

“次他找你的时候，你想个法跟他约定一次见面的时间。”顾九麟眯了眯睛，“我要亲手抓住他。”

殷馥雅连忙，她现在是顾九麟说啥她啥，让她往东她就往东，听话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