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升起了一隔离板。林以先是一愣，然后想到，领导们估计都喜有私人空间。但是现在她和刘总一同在这个密闭空间里，不由有些尴尬。

林以有心想打开窗透气，但车里开着空调，她不好擅自打开。也许刘总也觉得气氛有尴尬，主动和林以说起话来：“小林啊，在老梁边待得怎么样啊？他不好伺候吧？”

林以觉得这话问得有些奇怪，她只好用了比较官方的回答：“梁总很恤属。”

刘总呵呵一笑，“是吗？我看不见得吧。”

他掏手机翻找了一，把一张照片给林以看，“这也是在恤属？”

林以一看，脑里“嗡”地一声，一片空白。那照片里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这女孩躺在宽大的黑沙发上昏睡，裙撩到了腰上，双大开，一条垂在沙发外面，一条挂在沙发靠背上，中间浑浊不堪的白，那中央还有一裂，艳红糜烂的若隐若现。

这赫然就是林以的照片！看背景，是在梁副总的办公室，这是梁副总众多“收藏”中的一张！怎么会在刘总手里？梁总明明说了不会传去……除了刘总，还有谁有这个照片？是不是所有领导都知了？或者脆……整个公司的人都看到了这些照片？

看着林以的神，刘总知她在想什么，避免林以有“破罐破摔”的想法，　刘总补充：“这是我上次看老梁在看这个照片，偷偷拍的，他还不知呢。”

林以再一看，那张照片里果然还有个手机边框，明显是从另一手机里拍的。她凉去的心稍微复苏了一，但她随即又想到，刘总为什么要拍这个照片？

刘总很快就让给了解释，“我当时呀，也是有好奇，你知，我不像老梁他们那么玩得开，没怎么见过这，就忍不住想看清楚一。”

林以满脸通红：“那您现在……看清楚了，可以删了吗……”

刘总说：“当然可以！不过，刘总年纪大了，这照片这么小，我看不太清楚啊。这样吧，你让我再看清楚一，我就删掉，好不好？”

林以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她还是不想接受：“……什么？您是……什么意思？”

刘总笑笑：“小林啊，你摆照片里这个姿势，让刘总好好看个清楚，刘总就当着你的面删掉，好不好？绝不会备份。”

林以激动地说：“这、这怎么行！不行！不可以！”

刘总：“好了好了，冷静，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既然这样，那刘总就把这照片发到群里，让那些睛好的年轻人帮我看看，怎么样？”

他作势打开了群。

“不！”林以一扑过去，抓住了刘总的手。

刘总轻轻松松隔开她，单手作手机，看就要把那张照片发去了，林以崩溃地说：“别发！别发！我、我让您看清楚……”

刘总收起手机：“这才对嘛。今天还穿着照片里这？”

他说的是梁总特地的开档，林以羞耻地，她不知今天梁总没来，怕不穿会被梁总“惩罚”。

刘总满意地笑了：“好了，快，别浪费时间了。”

林以坐在副驾驶后面，她靠在车门上，脱左脚的鞋，慢慢地把左抬到车座上。她今天穿的不是裙，但也并不宽松，拉到极致后还只能刚好看到。

刘总不满地皱眉，“把裙上去，就像照片里那样。”

林以迟疑了一，刘总立刻作势要拿手机。林以只好依言把裙撩到了腰上，两条白秀的。

刘总睛像是在了上面，一刻也舍不得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