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柳幕彦低斥，抬看向陈真，缓缓：“苏师兄因你而死，我岂能因景儿几句劝言而轻易的放过你。”

柳幕彦将他抱在怀里，像儿时一般轻抚他的后脑，低声：“好孩，你的心意为师了解。”

景霁一怔，怯怯：“师父，我已经知错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柳幕笙扯了扯嘴角。

景霁蓦地瞪大双眸，“你说苏师伯死了？不可能，陈师兄与苏师伯无冤无仇，不可能杀他。”

柳幕彦心中万分凄哀，这是他视若掌上明珠般惯养大的孩，是他的心。如今不仅要提防江湖中佞小人的算计，还要为陈真那厮遭受尽委屈，他柳幕彦的孩哪怕是往天上了个窟窿也不该跪在这里自怨自艾，将错尽数往自己上揽。

“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饶了陈师兄吧。”景霁左右为难，手了柳幕笙的，上前分开两人。

“一言既驷难追！”

柳幕彦起剑，冷声：“陈真，你我今日狭路相逢，就在这里个了断吧。”

柳幕彦：“景儿，江湖上那些事为师可以不，但是你苏师伯死在他手里，为师不能当此事没有发生。”

柳幕笙嗤笑：“你们闹够了没有，柳幕彦，过来松开我的。”

景霁拨开陈真的手，又直的跪在柳幕彦面前，喑哑而定的声音在幽暗的山中回响，“师父，徒儿一生无所作为，除了闯祸生事没有为羲山派作过任何贡献，陈真犯的所有过错皆是为我，徒儿愿替他受罚，请师父为我们指一条明路。”

陈真冷冷一笑，上前一把抓住景霁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苏启胜并非我所杀，他是自杀而亡，你若是要将他的死归在我剑，那我也无话可说，景儿起来不必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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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景霁，“无论我去哪里，我都不会离开太久，我会常回来看您的。”

柳幕彦扶起景霁：“你如今大了，为师不了你了，但你记住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过失负责，以后你离开了羲山派，要一个真真正正的男汉。”

“你给我闭嘴。”柳幕彦瞪向他。

当我是你的师父？”

陈真无心与他缠斗，退开一步负手而立，冷以对。

陈真角牵起一抹弧度，“既然柳掌门话已至此，那就动手吧。”

“师父，陈师兄已经改邪归正了，他答应我和我一起隐居山林不再理会江湖事，说到底这些事皆因我而起，您要罚就罚我吧。”景霁噗通一声跪，言辞恳切。

景霁还来不及阻止他们，两人已经缠打在了一起，地方有限，两人打得难舍难分，但皆未尽全力。

“你们别打了，陈师兄，你别伤了我师父。”

景霁眶倏然发红，他知柳幕彦已经松了，凭陈真的力受区区三掌不足为虑，况且柳幕彦未必会尽全力。

景霁了鼻，他回过神：“师父，徒

柳幕彦：“你受我三掌，不生死，过往的一切一笔勾销，至于景儿，他若愿意跟你走，我绝不阻拦。”

“那你当如何？”

柳幕彦分神斥骂：“孽徒，你的意思是我打不过他吗？”

柳幕笙嘲讽：“瞧瞧你这些徒弟一个比一个招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