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卫璧一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事实上很多事都是他自己推断来的，在他们“生前”，青书没有透任何有关他们“死后”的事，想来也是被约定所限制，卫璧自然明白，也不会去追问，一切都心照不宣了。

然而卫璧很信任青书，他不仅相信青书能解决这件事，更信青书不会害他，所以之前便照青书的暗示去和“那一位”周旋，尽量把握住自己一方的优势。

卫璧把这当一场谈判，虽然筹码大了些，不过之前他觉得，他们也并非完全没有优势的，即使是面对这样不知浅的存在，他也并没有害怕失措。然而现在卫璧却觉得很无力，因为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和青书，只能二存其一。

想到这里，卫璧只觉得七魂六魄都在绞痛，不禁说：“怎会与我无关？若我……”

“住！”卫璧话还没说完，便被青书打断了，青书显然是受创不轻，便连声音都有些飘渺了，他也不再和卫璧说话，只转向那黑雾，镇定地说：“他的事既已到此为止，现在当由属和主上好好谈谈。”

“哼！你未免太看自己了，你以为我不知你在打什么主意？于我而言，凡人皆如蝼蚁一般，挥手可灭千万，我本不需要与你多说废话。”

“确实如此，”青书苦笑说：“蝼蚁岂敢与天争？属亦有自知之明……奢望痴心，不过是贻笑大方。只是属还有一事求问，此一世奉主上之命而为，若不论了行迹破绽，任务的结果可令主上满意否？”

“平心而论，确实不错……”那一位似乎怒气稍减，若有所思说：“甚至可说是无其右，不过他发现了你的份，约定告破，我便是再怎么垂涎于这等味，也无法逆誓而为，除非……”说着语气颇有了几分玩味：“如果我说，你们两个一生一灭，你们又会如何选择呢？”

之前卫璧被青书打断，便一直默然呆立，他既担心自己坏了青书的事，又觉得青书所说的“奢望”二字实在太过恰当，心若有所失……不过其实他本来就相当于一盘菜，若不是青书故意破绽屡次暗示，他未必能发现青书的异常，以青书的能力，其实就是骗他一辈也不是没可能的。既如此，卫璧暗想他既已逍遥一世，如果真是一生一灭，他还是选择那个“灭”字好了……

不过青书却是缓缓摇笑：“主上此言差矣，他与主上的约定已然不存在了，何来一生一灭之说？现在也无非是属任凭置罢了。只是属愧欠，也为主上到可惜。”

“哦？我要置你，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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