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看着你，看着你越过难关，看着你把握住最后一线生机。”

“在大洪冲刷掉一切文明之前，我都会常伴你左右。”

“即使，无人能发现我的存在。”

叶遥从记忆中而，他想，他真的很不喜爷爷的这些话，在他听来，就像是家对小孩说我会变成天上的星星一直陪伴你，非常不吉利。

然而，爷爷在他面前只会神秘的微笑，然后将他和穷奇送了去。

“遥遥就拜托你了。”他对穷奇说话，活像是将儿给别的女人的老父亲。

叶遥：………………

什么奇怪的比喻。

从茶馆中来之后，叶遥和穷奇就维持着一诡异的沉默，他们知，在结界消失的瞬间，叶上德也会离开，唯一的问题就是他的离开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形式。

化回归本，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叶遥忽然：“你和爷爷是怎么认识的？”

他说完这句话忽然发现自己容有误便换了一个说法：“不对，应该说，你和太清是怎么认识的。”

穷奇抿不甘不愿：“山海店，是太清开的。”

“那时候，我还没有恢复对圣人的记忆，所以我以为他是太上老君。”

叶遥好奇：“太上老君为什么就可以？”

穷奇：“你听说过被观音渡化后帮她看竹的黑熊没有？”

叶遥：“西游记里有写。”

他：“你是被爷爷渡化了？”

“不。”想起耻辱的历史，穷奇的心就变得不太妙，“我从东洋回来之后，失去了断魂枪，本源力量受损，需要休养。”

“他提供给了我仙丹，而我签了千年的契约，帮他看山海店。”

说到这里，穷奇用异样的神看了叶遥一。

“说不定他当年就是了想到这一天，才与我定契约。”

穷奇越想越觉得是真的。

“叶上德的化，似乎有看见未来的力量，如果说在千百年前就看见到了今日你我的相遇，从而布达千年的大局，倒也不是不可能。”

叶遥：“所以我们的相遇，是一场心积虑的心布局？”

“不。”穷奇。

“我倒是觉得，这是从宇宙诞生之初就定的因果。”

他对叶遥：“你听说过鸿沟之书吗？”

叶遥：“那是什么。”

穷奇：“像是耶和华的创世之书，奥尔盖儿米尔的石板，本质意义上，和鸿沟之书代表着同一东西。”

“全宇宙奥妙的源，一本记载世界发展脉络以及存在生命运的书。”

叶遥：“你觉得，我们的命运是被安排好的？”

穷奇：“不，每个人的命运都把握在自己手中，只不过天地之间，自有一番因果。”

它们对穷奇无法造成束缚，但偶尔却有殊途同归的妙用。

他看叶遥的神忽然变得有奇怪，过着说，正是他的猜想，将这觉放大。

“我们两本来就应该相遇。”

他说。

“这事记载在鸿沟之书上的天定因果。”

第119章 通天

叶遥不说话。

他说不话。

不用手试试脸颊上的温度，就知他现在脸红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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