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我……咳咳咳，前几天，咳咳……有冒，我没注意。”

谢砚的脸很差，额上密密麻麻的渗了冷汗，嘴发白，咳嗽时发红的眶都让赵无眠想放弃这无意义的对恃。但他忍了想把谢砚抱怀里的冲动，还往后退开了一步。

前几天就有冒了，却今天才去拿药，拖成了发烧，还瞒着他。微动的指尖蜷缩握拳，赵无眠用力的吐了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一。

“我真的没事……”谢砚低声，“不都说吃药六天好不吃药七天好么。”

赵无眠微霁的脸一彻底暗沉沉了来，凌厉的目光像是霜刀冰刃，凉到了骨里：“谢砚，你有心吗。”

“你知不知冒发烧也是会要命的。”他死死的握着拳，像是用尽了浑力气才把剩的话吐来，“上呼染引起病毒心肌炎，脑炎，肺炎，炎症拖成癌症，你想怎么死，嗯？”

冒拖成了肺癌……散落在记忆里的话语被翻了来，谢砚惊觉自己是及了怎样的误区，意识的伸手就去抓赵无眠的手：“对不起……我……”

赵无眠避开了，冰冷的音调一个字一个字的敲在谢砚的神经上：“你不惜命，我替你惜。”

房门砰的一声被阖上，谢砚不自觉的抖了抖，他意识的就起想追去，刚坐起来，动作太大，就是一阵目眩，没时吃饭的后遗症加上发烧的症状，浑的力气都像是被空了一样。

无法无天的混世王何曾这般毫无招架之力，偏生他理亏得很，半句话都还不了。赵无眠向来是冷静自持的，今天显然是被他气惨了，他靠回床，了不自觉发抖的手，缓了好几分钟，才勉力的去摸床的药和。

这次是真的被呛到了，猛烈的咳嗽了一阵，他拆了药，着咽去，乏力的往坠，又躺回了床上。

窗外的雨似乎是更大了些，夹杂着一些听不太分明的别的什么声响。他握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赵无眠发个短信，删删改改，最后连句对不起也一并被他删掉了，空白的输框，疼的把手机收起来，他闭了闭，准备睡一会儿。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浑都了一阵汗了他还没睡着，嗓又又涩，他在床柜摸索了一阵，摸到了杯。杯里的有些凉了，也没剩多少，两三就喝光了，他没什么力气也没什么心床去接，叹了气，把杯放回了原位。

房门“吧嗒”的一声，谢砚半撑着，和推门来的赵无眠视线撞在一起，撞得他有些。

“你……”

赵无眠把手里端着的碗筷往床一放，一言不发的拿着空了的杯转就去了。谢砚看着床那碗清汤面，了鼻。

原来没走啊……

谢砚原本就饿了一午，看到这碗腾腾的面，酸涩得不行。

赵无眠接了回来，谢砚刚吃了一面，顾不得喊，抬手就把他拽住了，努力的把面条咽去，糊糊的问：“你饿不饿啊。”

他嗓音还是哑着的，带着几分鼻音，听起来，就糯糯的，大抵是被气熏的，脸上有几分病态的红，那模样，看起来是狼狈又可怜，让人不起心，也让人想要把他欺负得更狠些。

赵无眠没说话，只看了他一，把自己被拽住的手腕了来。谢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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