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了小脸满是泪，嘴里发哀嚎声的小苗苗，像一只绝望的小兽。

她后来看到了视频才知，他们曾经把她在里，看她呛挣扎取乐。

从那以后，她们家就再也没有用过浴缸，阿姨给她了，每天都，并不脏。

睡觉之前，阿姨跟以前一样给小苗苗涂抹膏药，这个膏药是叔叔拜托了同事帮忙的，小苗苗上太多疤痕了，小姑娘还小，持抹着，总是有一些效果的，阿姨给她抹上的伤疤的时候，心里想着夏天的时候，要是还是这么多，就设计一裙穿，多设计几款推去试试。

膏药并不是中药味，而是小孩特别闻的果香味，有好几，今天抹的是草莓味的。

小苗苗乖巧地伸手，让阿姨慢慢抹着，抹完了以后，忍不住闻了闻自己，她现在都是香香的。

阿姨亲了亲她的额，“今天苗苗是小草莓。”

这个亲亲让小苗苗想起了看到过的一句话，“妈妈的吻”

接着，小苗苗就想起了今天在学校的时候，邓峰的妈妈说的话，她问阿姨是不是苗苗妈妈。

当然，她就是苗苗。

小苗苗的知识储备一分来源于那个封闭的空间，另一分，就是阿姨慢慢教的。

她在学校里，不怎么说话，但是听了很多同学说话，自然也知了“妈妈”并不是要打人的。

同学们的话，她记住了很多。

“爸爸今天上班去了，妈妈送我上学的。”

“我妈妈说我穿这个最好看。”

“我妈妈今天给我带了和草莓……”

“……”

实际上这些都是阿姨对她的事，阿姨是……她妈妈吗？

小苗苗想起了以前听到的话，那个时候她还在医院里，有一个很凶的老来，说话声音也很大，她当时醒过来了，有害怕，叫了一声“阿姨”。

“你看看，人家都还没改叫妈，还叫你阿姨，这么大了，怎么可能养得熟，再说了，有那父母，基因在那里摆着，养大了也是冷心冷肺的白狼，”

阿姨一个劲地说，“妈，你别说了。”

“我是为你们好，要收养的话，去孤儿院收养一个还没有记事的男孩多好……”

小苗苗小脑袋瓜里记起了那个时候，很多人不喜她叫阿姨为阿姨。

阿姨把香的小苗苗了被里，“小草莓要睡觉觉了。”

阿姨去的时候，小苗苗还在想这个问题。

但是一直到睡觉，都没有想清楚。

周垣到学校的时候，又是最先到学校的，没一会儿，就看到门小苗苗的阿姨送她来学校。

小苗苗背着书包走了来，她走路很慢，有像那小老太太散步，特别有特。

“苗苗早上好。”周垣跟小朋友打招呼。

“周垣早上好。”小苗苗还是有腼腆。

然而，小苗苗慢吞吞地把书包放在了课桌里，却没有坐来，而是又走了去。

起初周垣以为她上厕所去了，但是陆陆续续地，同学们来了大半了，小苗苗还没有回来。

周垣走了教室，去找她。

刚去就看到蹲在教室前面坛后面的小苗苗。

一年级的学生是一楼，外面有好几个坛，坛里是桂树还有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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