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结完账往回走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站在那里没有上前，把时间和空间都让给这两人。

“我要不许，你就会偷偷门。与其这样不如让你去，至少还能保证安全。明天几的车？”

“明天。”

“还得先回去一趟。不能说走就走，村里的医生不能缺，得找人补上。我爸这两天有疼，等他好一再过来。另外这里的工作我已经在找，几件事同时行，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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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半天，到最后李默看不去了：“你有事就说，别折腾我的车。”

秦嵩说话的时候表有自嘲，看得苏格不忍心。一个对她这么好的人，她却叫他伤心了。

这世上没什么事儿难得倒他。

“一大早。”

好在秦嵩住得近，没走几步就跟他们分开了。苏格还想跟他再说两句，被李默直接搂着肩膀拉过去。

上了李默的车还是不放心，苏格给秦嵩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

“秦嵩明天回去，我要去送他。”

“你应该可以，你这么聪明，什么都行。”

“也不是每件事都行。在你这里我也有失败的时候。”

这话是对秦嵩说的。苏格就想他有什么可忙的，他在B市又没工作。

那画面跟从前一模一样，苏格意识就要跟上去。刚走一步就看到站在不远的李默，一顿住脚步。

吃完饭后李默去结账，剩秦嵩跟苏格面对面坐着。苏格没话找话：“你这两天怎么办？”

李默收敛了笑容，给自己盛了一碗饭。

他这么好说话，苏格有意外。

“不会。”李默心很好，手指轻敲着方向盘，“所以你看，我们俩其实是一类人。”

秦嵩人不坏，跟顾煜廷有本质上的分别。他不会为难他，只要苏格意志定，他不介意她这么一个男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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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会去的，你在车站等我。”

那边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又像是打了一大段字不满意，终究还是给删去了。过了一会儿秦嵩发来一条：“不用了，你现在不方便。”

“好了，走吧。”

“去吧。”

收了电话苏格开始发呆，车里气开太大她受不了，就去调小一些。然后又觉得冷，转而又开大。

他说得轻松，一如从前。

得无聊一直在观察他们这一桌，还跟店里伙计打赌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是苏格有生以来吃得最尴尬的一顿饭。

“这么大方？”

声音太大，其他人都听到了。苏格有生气，转一看李默居然在笑，忍不住踢他一脚。

“有事打电话，你忙。”

但更尴尬的还在后面。

“坐火车吗？”

小伙计扯着嗓门笑：“还能怎么着，那女的脚踏两只船被逮着了呗。”

他正冲她笑呢。

“是。”

苏格想说不用，想想又笑了：“行，那你就送吧。”

都是不听话的人。

“几的车？我去送你。”

“那我送你。我明天中午上班。”

三人行是特别奇怪的一个组合。

第二

“我说不让你会听吗？”

相较于苏格的失落，秦嵩倒很洒脱。他拿起椅上的外，冲苏格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