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夜贴照顾。萧越提为皇五寻一位养母时，太后一回绝，她定要亲力亲为，其他人她一概放心不。

厉兰妡自然乐得清闲，养孩本就吃力，养别人的孩更加不讨好。当时她手里握着一把玉蜀黍，意态悠闲地逗金丝笼中的画眉鸟儿，耳里听得兰妩说：“太后娘娘年纪大了，这样日夜辛苦，把自己也累垮了，才呼喇喇请了好几位太医看诊，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呢！”

厉兰妡连孝心都懒得表示，轻嗤一声，“咱们又不是没有力，陛还亲自挑了十几个母，比本的几个孩加起来还多，奈何太后偏不领，咱们有什么法？”

兰妩笑：“不知是否因为贾淑妃的缘故，太后对五皇格外疼惜些，旁人再比不过他。”

恐怕不止因为这个……厉兰妡仍旧逗着鸟儿，心思却神游外，她是知些首尾的，虽然疑心还未坐实，不过瞧贾柔鸾生前的模样，的确有几分古怪，她只是懒得查究罢了。

忽听外间来报：“李公公到了。”

厉兰妡忙命请来，一面满面风地笑：“公公怎么这般有空，竟亲自来寒舍？”

李忠笑：“陛让才转告娘娘，说待会儿会来用膳，还有几样菜要专门嘱咐娘娘。”

他那双老猾的儿滴溜溜一转，厉兰妡立刻心领神会，“公公快请坐。”又吩咐兰妩，“你去沏壶好茶来，要儿的。”

屏退了余人，厉兰妡：“公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本这里没什么忌讳。”

“才是个直人，不晓得卖关，只因偶然听得一事，觉得有必要知会娘娘。”李忠飞快地觑了她一，“昨儿才陪陛去慈颐看望太后，顺便见了见五皇，谁知就听太后向皇上提起，要立五皇为太。”

说到这里，他又看了一，似乎想知厉兰妡有什么反应。厉兰妡脸上却殊无变化，连睫都未颤动一，“那陛的意思呢？”

“此事太过突兀，陛自然不会轻易应允，只说自己尚而立之年，无需忧心国本，如此支吾了过去。”李忠会心地，“且娘娘也知，陛心中总是属意娘娘膝的几个皇，不过——太后那可不是好相与的，娘娘可得早作准备呀！”

“难为公公肯告诉本这些。”厉兰妡勉挤一笑，握在袖里的手却不自觉地收。其实她一也不意外：中大局已定，太后老了，不会永远得势，李忠自然得寻一个牢固的靠山。

她意外的只是太后这样着急，着急到把她的几个孩全不放在中，好像只有萧悦是她的孙儿，迫不及待地为他铺平路。

“应该的，应该的。”李忠连声喏离去。

兰妩端了茶盏来，客人已经走了。她见厉兰妡面不快，咦：“李公公跟娘娘说了什么？”

厉兰妡将那番话原封不动地告诉她。

兰妩听了也生气，“从来立太都讲究立嫡立，再不济也得立贤，五皇哪一样沾了边？他还未成，贤字更谈不上，太后娘娘真是怔了，这么早早地提起国本一事，不知是打量谁不好过？”

论理才的不该谈论主的是非，何况千尊万贵的太后？可是厉兰妡听着痛快，也懒得纠正她，反跟着：“谁说不是呢？”

“那娘娘现在该怎么办？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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