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能说找到一块转移话题的遮羞布。

至少萧越愿意在幽兰馆留宿了。

生过六个孩的人了，厉兰妡的肌肤光洁还是一如往昔，甚至更胜从前，在她上完全找不生育的迹象，她想这大概得归功于那个狗系统。厉兰妡穿着一素白寝衣，领微微敞开，一痕雪肤，乌发散在枕上，她支颐望着平卧的萧越，柔声：“肃亲王因故殒命，陛一定很伤心吧？”

弟弟英年早逝，哥哥的怎么会不伤心，不过话说回来，皇家的恩本就稀薄得很，萧越容颜平静，的确瞧不什么。

厉兰妡自顾自说去，“肃亲王也真是太大意了，明知自己住在湖边，还喝那么多酒，醉得一跤跌去，也没个人瞧见，真真太不值了。”

萧越忽然开，“朕知他为什么喝醉——为了去了的甄玉瑾，甄玉瑾一走，六弟的魂也跟着飞了。”

厉兰妡故作惊诧，“陛何此言？”

“何必佯作不知？”萧越看了她一，“你我都不是傻瓜，六弟的心意明人都看得来，何况早在许久以前，六弟在一次酒醉后就吐过心迹，朕还知他私里提过亲。”

原来萧越什么都知，而且比她知得更早，但他为什么……厉兰妡投去疑惑的目光。

萧越将一缕青丝在指尖绕着，轻轻叹：“他是朕的兄弟，朕即便知，也只能装作不知，否则不止伤了彼此分，更会让母后揪心。可惜朕还是知晚了，若早在甄玉瑾之前，朕一定会让六弟完成心愿……”

说得好像女方自己的意愿不用考虑似的，厉兰妡尴尬地笑：“想不到皇上对肃亲王这样好。”

“他是朕一母同胞的兄弟，血脉的联系岂是说斩断就能斩断的，哪怕从小朕与他屡有不和，母后也总是偏疼他些，无论如何，他总是朕的亲弟弟。”萧越里有些微怅惘，“只是母后这回似有些怨恨朕了，生了病也不许朕去探望，这一朕却无能无力。”

太后因为幼的早逝，悲痛之难免迁怒于人，找不到横施挞楚的对象，就只好迁怒于另一个儿。照她的意思，萧越早该为萧池准备一个好的殿，不该将他赶到听雨阁去住，否则也不会发生这意外——这自然是无理取闹。

厉兰妡劝：“里有里的规矩，外男不得随意踏足禁，哪怕亲王也不例外。陛愿意辟听雨阁供肃亲王居住，已经是难得的恩典，何况还住了如许多日。至于肃亲王酗酒是众所周知的事，他自己总是不改，旁人能有什么办法呢？迟早得闹事来，不是这一桩，或许有别的。太后娘娘如今是伤心太过，才说了几句气话，陛放心，明日臣妾就去慈颐探望太后，尽力使其放宽心便是。”

她的齿机灵、心乖觉一向是众的，如此好说歹说，劝得萧越回心转意，两人重新恩了一回，方才各自躺。

在墨一般的黑暗中，厉兰妡对着墙睁开两，此刻她脑海中浮现的不是自的前途，而是那几个儿女，萧越萧池的事给了她很大震动，在皇家，本来就易产生龃龉，她的孩将来也会这般吗？他们还小，现在是不用愁，可是以后呢？

她若是走了，谁来教养这几个孩？——自然，会有合适的养母现的，可她们真能替代自己的位置吗？太后自己是生母亲，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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