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又是什么呢？”

“慎儿不门，所以我领他来走走，小孩嘛，总得多活动活动才好。”厉兰妡说着，伸手替萧慎理了理衣襟，觉得最边的一颗纽有松了，又替他摁些。

贾柔鸾觉得自己有必要表现一慈之心，于是俯对着萧慎的脸：“慎儿，认不认得我？我是你贾娘娘。”

萧慎白白的小脸平静得异常可怕，他看着贾柔鸾就像看着一堵墙。

厉兰妡忙：“认自然是认得的，只是这孩生来腼腆些，不唤人，我正为这个发愁呢！”

“听说小时候安静的孩大后也会聪明些，妹妹无需忧心。”贾柔鸾为了掩饰尴尬，伸手拂了拂萧慎的前襟，“园中雾气重，别让将这件衣裳打坏了。”

凑近了看，她不禁赞叹起来，“这衣裳料真好，就是颜艳了，恐怕不适合男孩穿呢。”

厉兰妡曼妙的微笑，“小孩的衣裳哪有分得这样细的，况且慎儿生得白，压得住颜。其实这衣裳原是韦更衣送给我的，我因如今怀着不想太惹，又怕放着搁坏了，所以着她们给慎儿了一件。”

贾柔鸾半是讶异半是不解，“韦更衣？她竟然这样孝敬妹妹？”

“究竟我也不知何故，不过别人一片好心，再辞不受似有些虚伪，所以我也懒得推脱。”

贾柔鸾听了固然，中却划过一丝鄙夷，暗这个厉兰妡虽然成了昭仪，还是脱不了穷女的小家气，这样浅，见到一好东西就忙不迭地收，也不想想其中有什么玄机。

她自然是不肯为厉兰妡心的，只胡敷衍着，两人又叙了一回，忽见拥翠气吁吁地跑来：“娘娘，不好了，小公主闹着要摘御河里的荷，婢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厉兰妡嗔：“她既要，你们就摘了给她，什么大不了的事，还地赶来！”

拥翠苦着脸，“要如此倒好了，偏偏小公主定要自己坐船去摘，这叫婢们怎么敢答应呢？还得娘娘过去劝一劝才是。”

贾柔鸾察知其，早和颜悦地笑起来，“孩多了就是费事，既如此，妹妹就先过去吧，我替你看着慎儿就好。”

厉兰妡只得笑：“那就劳烦淑妃了。”于是匆匆跟着拥翠过去。

这里贾柔鸾便亲切地牵起萧慎的手，絮絮地问他许多话，萧慎大约生来的寡言罕语，十句里好回答一句半句，贾柔鸾也觉得没趣，一腔渐渐熄灭，只碍于礼数，必须负起照看的责任。

忽见半空中一颗石飞来，险险着贾柔鸾的鬓边而过，钉树，差儿打歪了上的一枚珠。

侍女秋雁见她恼怒，忙也跟着左顾右盼，试图找罪魁，却哪里寻得见，只能赔着笑：“娘娘不要生气，想必是哪个新来的小太监不知规矩，四里用弹弓打鸟玩……”

话音未落，忽然又有一枚石全速飞来，这回却不是对准她们，而是沿着树斜斜上去，打繁茂的丫杈枝叶间，不知碰着了什么，一个硕大的暗黄东西直直地落到地上。

贾柔鸾唬了一，忙倒退一步，捂着，仿佛惊魂未定。

秋雁忙扶着她不使其跌倒，一面大着胆上前，却是一个活生生的蜂窠，里的蜂正在一个接一个地往外窜，且有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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