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包括陛这个人。”仿佛察觉到空气中的寒冷，厉兰妡将缩回，只有一颗小小的在外面，像一只怯弱无助的小兽，“自然，陛是不会相信的，您宁愿相信言语中所表的渺茫的意，却不愿意用真心去知一个活生生的人。臣妾很知这一，与其让您将我和其他妃嫔一样看待，不如让您讨厌我。所以臣妾才会说那一番话来刺激陛，这样至少可以让您记住我。而我只要知我在您心中是不一样的——就足够了。”

“若非陛今日一番质问，臣妾也许至死也不会袒心意，当然，您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臣妾只能言尽于此了。”她微微垂眸，“也许到了明日，陛就会忘得一二净，这也是很自然的事。”

厉兰妡一青丝松松扎起，两弯眉疏淡有致，加上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睛，纯净得仿佛不掺半杂质。

她的确得上“清芙蓉”这几个字。萧越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恍惚。厉兰妡平静地正视着他，足可见心清白无愧。他想自己从前大概真是误会她了，这令他颇为负疚。

的雾气在发梢凝成珠，再沿着光洁的面庞落来。萧越竟有些渴，他稍稍避开：“凉了吧？要不要朕给你添？”他弯腰拾起一旁的木勺。

“不必了，臣妾已经沐浴完毕。”厉兰妡笔直地从桶里站起，白玉般的量毫无遮掩地暴在萧越面前。

萧越意识地扭过，一派君人的模样。厉兰妡轻轻将他扳正，笑：“臣妾是陛的女人，陛怎么正也不敢看臣妾，怕臣妾吃了您吗？”天真中透蓄的妖冶，最有诱惑的一语调。

木勺落地，碰咣当的声响。

萧越无奈，取过一旁的绸，小心地披在她上。厉兰妡伸手揽住他的肩，在他耳畔轻声：“陛，臣妾有冷，您抱臣妾到床上，好么？”她在萧越耳垂上细细咬了一，令他觉得一阵酥麻的意。

这要求是难以拒绝的，萧越只得依言照。扶厉兰妡倚在靠枕上，他忽然发觉厉兰妡弓起的膝盖上有两块显而易见的淤青，甚至隐隐透紫，他不禁问：“这是怎么回事？”

厉兰妡恍若无意地用棉被将双盖住，“没什么，不过碰见了韦淑媛。”

“她那一向是不好惹的。”萧越皱眉，却再无文。

帝王之心果然凉薄，连句安之语都不肯说。厉兰妡微微垂，仍是一副低眉顺的模样。

萧越忽然起向外走去，厉兰妡没有拦他。一个男人要走总有千万理由，再怎么阻拦也无济于事。

她未曾料到他还会重新回来。萧越手中持着一个致小圆盒，一面打开，取里绿的膏，小心地替她敷在伤，并用指腹轻轻开。“这个药是朕命太医院专门制的，治淤伤最好，每晚这样敷一次，耐心敷个三五天，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他难得有这样温柔细致的时候，厉兰妡几乎觉得有动——只是一。她温柔地：“臣妾怕痛，自己不敢动手，陛愿意帮这个忙吗？”暗示他每天过来。

萧越没有说明，却微不可闻地动了一——是向的。看来他默许了。

厉兰妡松了一气，低看着伤。这药膏有小时候常用的绿药膏的觉，抹上去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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