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驾崩

弘晅想也没想：「真的又如何， 假的又如何， 死的又不是大清百姓。」

「不是大清百姓就不是人命？」胤祀简直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太理所当然的说：「在孤里朝鲜百姓和俄人没什么区别，八叔非要答案， 孤告诉你， 不是人命不人命的问题， 而是他们的死活跟孤没关係。有那么多閒粮， 还不如分给大清吃不上饭的百姓。」

「你——」胤祀张了张嘴， 「岂有此理！」

弘晅被叔叔哥哥们挤兑惯了，丝毫没到不快：「八叔觉得孤不对，大可向汗阿玛禀报。不过， 孤敢保证你的皇帝哥哥会称赞孤， 数落你一顿。」

胤祀看向胤禛无声地问， 真的？

「皇上二哥怎么想的我不清楚。」胤禛，「咱们可以算算，朝鲜比京城冷， 今年二月中京城了一场大雪，朝鲜那边即便没有雪，先前的雪也不可能化。

「据我所知朝鲜主大米， 为保秧苗不冻死， 他们大概四月初或者三月底秧。而那边的稻大概四个月左右收割。这个时候稻苗应该都没黄， 或者刚刚泛黄， 至于这季稻能见多少， 至少得再过二十天才能知晓。即便颗粒无收， 也没到必须赈灾的时候。」

胤禟不解：「那你还要派人查看？」

「朝鲜国王若真胡扯， 咱们也无需找理由应付。」胤禛说着话转向太。

弘晅：「孤不同意呢？」

「那就不去。」胤禛说的脆。

弘晅睁大：「四叔都不想想？」

「想什么？」胤禛，「朝鲜百姓又不是大清百姓，太刚才已经说了。太觉得我会为了几个朝鲜人跟你作对？我恨不得除了大清以外的人都死光。」

弘晅啧一声：「还是你狠，不愧是孤的四叔。今儿孤心好，请你们去东用膳。」起伸个懒腰就往外走。

胤禩扯扯胤禛的衣角：「真由着他？」

「太幷没说错。」胤禛，「属国大起来对朝廷没好。」

胤祀顿时无语。

胤礽抵达赤峰，向蒙古诸台吉炫耀一他的车轱辘车，在众台吉的羡慕嫉妒中继续往北。听到策凌说俄人如今已撤到离原先划定的边界綫八十里外，便叮嘱策凌见好就收，他幷不想把红惹。

策凌也不想把红惹，不过他也得防着红，于是提向朝廷买火。其实策凌更想找朝廷要，可惜皇帝太小气，借给他火都要他来回费用，送他？这辈甭想。

胤礽听到策凌要的不多，便跟策凌说火由胤禟负责，他幷不知一枚火炮造价多少，吩咐他直接给胤禟写信。

八月初，胤禟接到策凌的信，过了天又接到几封蒙古王爷的信。纵然九王爷去过漠北，到过南海最南端，见多识广，可是看到皇帝去一趟卖掉三十枚火炮，两百粒弹，忍不住慨，他见识太少。

翌日，见着弘晅，没有外臣在场，胤禟故意把策凌写给他的信给弘晅看：「有什么想说的？」

「咱们不用的那些火卖给他们。」弘晅，「别卖最新的火炮。」

胤禟：「你的汗阿玛太大方，之前借给策凌的火就是前年来的。」

「这两年没有改？」弘晅问。

胤禟仔细一想：「是有一改。」

「这就行了啊。」弘晅，「即便策凌请懂行的人研製，等他来一模一样的，咱们新的又来了。怕什么，儘卖。」

胤禟服气：「真是你汗阿玛的好儿。」

「必须的。」弘晅，「给云南、四川和西藏那边去信，叫他们联络一那边的外国人，问问他们要不要火，把以前的火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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