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皇上用过的。」

石舜华一趔趄，险些从床上摔来：「阿钟，你们都去歇息吧。」

「噗！」夜人静，门外的几个女的声音不大，胤礽也听得一清二楚，忍着笑指着地上的盆和桶，「不收拾去，半夜里起来绊倒你。」

石舜华朝他腰间拧一把：「我乐意！」

「当朕没说。」胤礽钻呼呼的炕上，「离卯时还有三个半时辰，朕真希望是三十个时辰。」

石舜华没好气：「您怎么不一觉睡到开呢。」

「你还别说，朕羡慕蛇。」胤礽，「听弘晅那小说，南海四时常，夏无冬，赶明儿朕带你去南海。夏天最的时候，咱们就去四季如的云南。」

石舜华：「您想得倒是好，只怕你不如汗阿玛好。」

「他老人去一趟，朕本以为会变老，没成想整个人比之前还神。」胤礽，「再过年，朕和他走一块，说他是朕的兄，别人都相信。」

石舜华：「现在是不是后悔？」

「不后悔。」胤礽，「他老人家的治国手段跟朕不一样，他不退位，指不定会生什么变故。现如今朕虽然羡慕汗阿玛，也只是偶尔羡慕。」

石舜华：「去西洋的工匠该回来了吧？」

「今年过完有四五年了吧？」胤礽问。

石舜华算一：「差不多了。当初给他们定的时间是五年，算是在路上用的时间。」

「都回来了，把他们安置在哪儿也是个问题。」胤礽嘆气。

石舜华：「如意馆怎么样？」

「放西洋东西的如意馆？」胤礽问。

石舜华：「对，妾听说里面也有人研製西洋的东西。」

「他们全是闭门造车。」胤礽，「除了一些玩的，什么都没造来。那里倒合适。皇后，你平时也没閒着啊。」

石舜华：「您今儿说话怎么怪气的？」

「有吗？」胤礽眨了，「大概是朕困了。」

石舜华张嘴想说话，忍不住打个哈欠，不得不闭上睡觉。

腊月初八，整个紫禁城上空弥漫着八宝粥的味，康熙的脸异常难看，慈宁上悄无声息，没有一丝过节氛围。

小太踏慈宁，被康熙的神冻得哆嗦一：「皇玛法，谁惹您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