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挑眉：「老七，朕记得你有好几个闺女？」

翌日了早朝，雍亲王胤禛随胤礽到清就说：「臣弟等小选结束再去宗人府。」

「十三，你呢？」胤礽又问。

很多人，那些兵丁如果娶了妻，他们的妻是不是都得守寡？」

「朕希望由你们安抚满蒙汉八旗中的反对者。」胤礽，「没想到你们不帮着朕，还都不同意。朕居然还耐心劝你们？朕的脾气是越来越好了。」

胤禛笑了：「那您还把臣弟召来？」

朝廷规定小选一年一次，如果里不用添人，那年的小选就会提前取消。一般况，小选和大选挨着，日由里定。

「对的。」胤佑，「怎么了？」

「老四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胤礽不等他开，「秀/才造反，十年不成。」

胤禛哑然：「他们的笔杆不饶人。」

偌大的西阁忽然变得安静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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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选的事给老三，你正月十六就过去。」胤礽，「朕已经跟汗阿玛说过你总理宗人府，他没任何意见。老三，儘快安排小选。」

「命寡妇嫁人？」胤祯问。

两次火演练都在场的胤祯开：「皇兄去年您命弟弟带火去云南时，就已经打算好了？」

「朕知不该拿侄女打比方。」胤礽，「朕这么也是为了咱们皇家姑娘着想。老四，你觉得呢？」

胤礽：「找他何事？」

「臣弟觉得没必要。」淳亲王胤佑，「裹足那事如今还有人抱怨，您真命寡妇另嫁，礼和都察院的人能血洗清门。」

胤佑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臣弟觉得您的主意好。」话音一落，四周传来嗤笑声。

胤禛：「臣弟不想同意。」

「你是同意朕了？」胤礽问。

胤佑噎住：「皇兄，您这话说的，真不怎么中听。」

石舜华一句「小选提前」，务府和敬事房险些忙断了。然而，里外的人都知，皇后不是个无事生非之人，她这么必定有她的理。

胤礽轻咳一声：「这件事朕还真不是威胁你们。但也不妨告诉你们，朕没打算把和晗晗嫁去蒙古。以后的事朕无法保证，朕在位一日，就不会命皇家女嫁去蒙古，包括你们的闺女。当然，她们愿意去天地广的蒙古，朕也不会阻止。」

胤礽：「不是朕诅咒你，人有旦夕祸福，万一你的嫡女嫁过去三天，额驸被天上掉来的石砸死，你就看着她年纪轻轻守寡？」

「极有可能。」胤礽很不负责任的说，「谁叫朕只有两个闺女呢。」

「您拿什么保证？」胤禔开问。

胤礽轻轻吐两个字：「火！」顿了顿，「朕已经决定六月份在外行火演练。朕年初已命神机营赶制火。」

众人面面相觑。

胤祉拱手：「臣弟谨记。」

胤祥嘆气：「臣弟如果不支持您，您是不是就要把臣弟家的俩丫嫁去蒙古？」

弘不禁摇嘆气：「真可怕！」

胤礽：「是的。」

胤佑脸骤变：「皇兄！」

「你说火演练？从梓被接回来的那一刻，朕就已经想好。」胤礽，「节妇改嫁这件事，的确是昨儿突然想到。」

「是功是过自有后人评判，不是由他们来判。」胤礽，「汉族文人还想念崇祯皇帝，普通百姓谁还记得崇祯是谁。文人酸儒说的话听听就过了。他们駡朕，天节妇会替朕诅咒他们。朕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胤礽：「这事不能找汉臣商议，明儿再说。」

胤礽往龙椅上一躺，悠悠：「不相信朕？」

「孙河，去把晋江找来。」石舜华。

「老七怎么了？」胤礽明知故问。

「皇兄找臣弟来是不是有什么要事商议？」胤祥开问。

石舜华颔首，「除非私/奔到外。关外的百姓不在乎这些，当地知府、县令即便查到女曾嫁过人，也不会他们分开。」

「小选提前。」石舜华，「阿阮她们也能早去。皇上，您是怎么打算？」

在场的除了人就只有胤礽的兄弟们，而胤礽依然没说裕亲王和他福晋的事：「朕昨儿午翻看唐太宗本纪，想到太宗为增曾命节妇改嫁。突然想起来老八以前说过，西南、西北人少地多，东北和蒙古那边整片整片的地也都荒着，朕打算效仿太宗。」

胤禛苦笑：「您明知臣弟只有一个闺女，虽然是庶，臣弟自然也不希望她年纪轻轻就守寡。」

胤禛：「寡妇嫁不嫁人，对臣弟来说无所谓，臣弟不想同意是考虑到天文人会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