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重审此案，大理寺面挨个追缴。直接参与，如今还在任上的被革职，不是直接参与，比如张鹏翮，把贪污所得上缴，继续留任。

「沈竹！」铎大声，「我才不是那样的人。」

「还有这回事啊。」众人很是惊讶。

着午门近在咫尺：「大学士，你太小瞧我皇嫂了。」

「没有。」胤祀不解，「你听谁说的？」

沈竹嗤一声：「咱们这么多人，就数你没有资格说这话。」

沈竹：「当年德太妃的弟弟拦住皇后的车，其实他幷不是故意拦皇后的去路，而是正在欺负大人一个外乡人，挡着路了。皇后当时的目的是教训德太妃的弟弟，也间接救大人一次。」

「是的。」胤祀颔首，「你怎么一副便秘的样，没事吧？」说着话摸一他的额，「不，没病，到底怎么了？」

胤礽考虑到弟弟和大儿新婚不久，跟两人说清楚育婴堂的事就命两人回去，七月旬再启行。

「说起皇后娘娘，行事作风跟皇上真不同。」铎，「皇上喜直来直去，皇后想要达到某目的，从不直接手。『上有所好必甚焉』这一招玩的最为漂亮。十三爷说他们兄弟怕皇后娘娘，我相信。」

「谁也没给。」胤祀以为他好奇，「我们先在云南边界举行个小规模演习，后来又到西藏边境，举行个大规模的演练，演练的时候用的都是真火。用掉个七七八八就回来了。」

「什么意思？」跟在后面竖起耳朵听的众人很好奇。

齐是直接拿银，张鹏翮却是被家里人连累。康熙四十九年，也就是两年前事发之时，张鹏翮才知家人都背着他了些什么。

胤祥：「那么多弹/药，不拉回来给谁了？」

沈竹笑：「对的。你们以后得当心，他如今是督察御史，你们敢对皇上或者皇后不满，御史台专章参奏。」

铎试探：「难不成不是皇后拦着，是皇上不要？」

沈竹：「十七年过去，很多人都不记得了。我却没办法忘记，见着铎鼻青脸，胳膊折了，脚崴着的模样。」

「听说皇后如今很，若是真的，也不怪皇上看不上别的女人。」沈竹开，「施大人还是跟温家说清楚为好，一旦得罪皇后，不了后事小，传了去温家的姑娘可就难嫁了。」

胤祀回到京城的第三天去上早朝，就发现多很多新面孔。

「难怪无论皇上什么决策，大人总是第一个支持。」嵩祝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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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沈大人，皇上代的事，什么时候空商讨一。」尚书连忙说。

嵩祝：「沈大人说的极是。皇后当年还是太妃时，明说不喜裹足的女，佟家没把皇后的话当回事，依然给他们家姑娘缠足。那时后还有个佟贵妃，第一次总理选秀的皇后照样敢把佟家姑娘筛掉。

沈竹拍拍额：「差忘了，就今天午吧。」

胤祥最关心的不是他汗阿玛当年都「包庇」了哪些人，而是胤祀拉去的火。了早朝，胤祥就拉住胤祀问：「你们带去的火是不是又带回来了？」

午申时左右，弘晋和十五阿哥，不过两人去景仁给石舜华请安，然后才拐去清。

「佟老大人还因此找过太上皇，太上皇直说只是皇后自己不喜，没规定不准民间女缠足，你们怎么缠怎么缠。一句话把佟老大人堵的哑无言。现如今呢，甭说佟家不敢再给家里的姑娘缠足，全天也找不到几家。」顿了顿，「二十年前大清各地以三寸金莲为，今年门大挑儿媳妇第一个要求就是天足，只因皇后不喜！」

七月初三日，胤祀一行回到京城，大理寺、都察院和顺天府也查清楚，发生在康熙四十九年初「草豆舞弊案」，同时也查清楚侵吞银两的一百多人中不但有早年的尚书富察齐，还有被康熙赞为大清廉吏的张鹏翮。

因胤礽对张鹏翮这被家人连累的能吏很宽容，「翻案」一事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文臣武将却幷不是很惶恐。派人刺杀施世纶的希福纳被死、抄家，王公大臣也觉得其罪有应得。

胤祥咽：「在边关实弹演练？」

「这是为何？」施世纶问。

沈竹挑眉：「咱俩自幼相识，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夫人还清楚。」登上自家轿，「回见。」

侧门打开，胤祥就瞧见家里的车：「饿了，回去用饭。」急走几步登上车，直奔十三贝勒府。留一众人摸不准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