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室主的康熙又不在京师，看得较为明白的宗室当晚就收拾行。

宗室弟启行，其他人不敢闹了。有几家倒是写了联名摺，皇帝的批示没等到，等来姻亲贪/污、受/贿被顺天府抓走的消息。

顺天府和大理寺抓十几个人，查抄了七八人家，满汉蒙都不闹了。三月底，京城一带的閒散旗人走了七七八八，京城的街看起来都比以前宽敞了。

四月初三上午，胤礽和石舜华扮成寻常夫妻从东华门紫禁城，闹闹的街上女多男少，小孩老人多，壮年极少，几乎看不到游手好閒的男丁，胤礽很是满意，指着不远的小店：「朕，我第一次带几个孩来，就是在那家店买的火烧。祖母吃了直说人在民间，咱们过去看看。」

「可是我不饿啊。」石舜华。

胤礽：「逛一会儿就饿了。吃不就先拿着。」

「客官——」正在饼的店家抬起，看清来人，中一喜，「您，您您怎么来了？贵客，快里面请。婆娘，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给咱们写店名的贵客。快几个火烧。

「客人，这么多年不见你，还以为您调去别的地方不回来了呢。您可不知，自从小的把您给写的牌挂上，生意比以往好了很多。」

石舜华看向胤礽。

胤礽指着匾额。

石舜华看清上面的字，很是无语：「好了很多是多少？」

「这是尊夫人吧？」店家笑，「以前一天能买去三百多个饼，如今一天要卖上千个。碰上喜庆日，闱秋闱，卖的更多。

「您这会儿来得巧，过了饭。若是早来两刻钟，小的就算想先卖给您，其他客人都不同意。贵客，您这次是只要火烧还是再喝东西？」

胤礽笑：「给我们两个就行了。」

「孩没跟您一起来？」店家说完，朝自己脸上轻拍一，「瞧我这记，都该成家了吧？」

胤礽：「快了。小的在书院读书。」随后接过的火烧，递给石舜华一个，不忘提醒，「有。」

阿鼓拿荷包。

店家连忙说：「不行，不行。小的不能收您的钱。小的拿着您给小的写的那几个字请师傅刻木板上，师傅说您的字特别好，很多银都不一定能买到。」

「千金难求？」石舜华问。

店家连连：「对对对，师傅就是这么说的。」看一两人边的丫鬟和侍从，拿一大张油纸，把有些凉的火烧全包起来递给阿鼓，「这些给你们尝尝。」

阿鼓意识看向石舜华。

石舜华听店家的真心，又见其小心翼翼，恐怕胤礽不准要，微微颔首。

店家如释重负：「贵客，您以后都在京城吗？」

「不一定。」胤礽，「能在京城待几年，还得看皇上的意思。」

石舜华扭看向胤礽，见他一本正经，忍着笑了：「一朝天一朝臣，我们爷是太上皇看中的人，新皇不见得喜。指不定哪天就被一到底，到时候连你家的火烧都吃不起。」

「不会的。」店家，「真到了那时候，小的不要钱，饱。」话音一落，倒一气。

石舜华瞧见他被他婆娘掐一，摇失笑：「说笑呢。」

「小的也知不会。」店家笑，「新皇英明，一上来就把那些执夸弟赶去关外，像贵客这么好的人，肯定会被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