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院碰到过十一皇几次，倒是认识他。弘晏不禁说：「五叔好笨。」

「你也笨。」石舜华，「你阿玛一岁就会说这么多。」

老太后：「这个是的，哀家听皇上说过，太小时候可聪明了。」

「阿玛大不聪明？」弘曜好奇。

老太后失笑：「聪明，正是聪明才能生你们这俩聪明的孩。

「没有阿玛聪明。」弘曜很不开心，转跑到石舜华怀里，「额娘，我想比阿玛聪明。」

石舜华：「你俩以后好好看书习字就比你们阿玛聪明了。」衝阿笛招了招手，阿笛拎着几个玩过来，「外面，就在屋里玩。」

弘晏摇了摇：「不玩，看书习字。」

太后惊讶，转向石舜华，看到她也很意外，不禁笑了：「你俩还小，明年大再看书，叫你们阿玛给你们找个夫。」

「对的，跟夫学。」石舜华找太后有事，便对俩儿说，「你们大哥聪不聪明？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可喜玩百巧板了。」

弘晏开就说：「阿笛，我要百巧板。」

「我也要。」弘曜不甘落后。

太后勾小声问：「弘晋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玩百巧板？」

「没有。」石舜华用同样很小的声音说，「我后给他买的。」

「哀家就说么，怎么可能啊。」太后坐直，看到两个白白胖胖，虎虎脑，一样大小却得不一样的俩小孩坐在竹席上面摆百巧板，心中甚是喜，「听说你最近忙，哀家还以为你得过些日才能来。」

「忙完了。」太后有个把月没见双胞胎，石舜华料定太后也该想他们，才带双胞胎过来，「最近一直在忙四公主的妆奁。皇祖母次想他俩，使人告诉我一声，我把他俩送过来。」

「那哀家次可真去了？」太后笑着问。

石舜华：「您老不嫌他俩闹哄，叫他俩一直住在宁寿都成。」

「那可不成。」太后连连摇，「别看哀家不去，哀家可听说了，太给他俩起个名儿叫鬼见愁，哀家可不想听到他俩嚎。」太后也不敢把太的嫡抱过来，不然，康熙第一个不同意，「刚才听你说准备四公主的妆奁，不是务府和礼筹备么，怎么还叫上你？」

石舜华：「给四公主添箱。孙媳前些天听太说，大哥告诉他，大嫂给四妹准备了六台妆奁。我们东至少得准备八台，皇祖母，你说是不是？」

「理是得比胤禔多。不对啊，哀家记得老三嫁时，惠妃帮大福晋添箱，才备了两台，怎么到老四就涨到六台？」

石舜华眉微蹙：「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苦了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