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欺负他了。」

石舜华笑：「明儿十五过来，我把弘晏和弘曜抱过来，叫他俩缠着你十五叔，你十五叔次就不来了。」

十个月大的双胞胎会走路，但不太稳当，必须有人扶着，否则三步必摔倒。自打弘晏和弘曜能站稳，俩人醒来就不愿意躺在床上，哥俩有一群嬷嬷，两班倒照看他俩，也能把一群嬷嬷累得直不起腰。

太以前喊两个嫡鬼见愁，石舜华总觉得太夸张。自从两个儿央求她牵着走两刻钟，石舜华弯的腰痛，打算歇一会儿，双胞胎就大哭不止，嬷嬷要扶着他俩走也不行，一定得亲娘一手牵一个，石舜华不得不承认太的说辞，弘晏和弘曜就是鬼见愁。

翌日，上午十一刻，弘晋在国监上课的时候，十五皇坐在嬷嬷怀里到毓庆正殿，看到石舜华，兴：「二嫂！」

「怎么才来啊。」石舜华很意外，过了一夜他还记得，「阿笙，把我给十五弟准备的礼拿来。」

阿笙拿着四个小玩意和一个陀螺，走到十五皇边，蹲去：「十五爷，福晋给您准备的。」

「谢谢二嫂。」小孩声气。

石舜华看到胖乎乎的小孩拱手，不禁笑了：「不客气。次再来玩。」

「好的。」小孩答应的脆，但不说要走。就站在石舜华边，掰扯刚到手由铜钱穿成的小狮。

石舜华好奇：「十五弟，你不回南三所么？」

「喜二嫂。」所以不回南三所，就在东陪他二嫂。

石舜华听他话里的意思，眉一挑，弯腰抱起小孩，叫他坐在方几上，就问：「十五弟是不是觉得二嫂人好，所以不想回去？」

小孩儿了：「二嫂好。」举着桃木小剑。

「是不是你十四哥跟你说的？」石舜华又问。

岂料小孩抬手一指：「嬷嬷说二嫂最好。」

十五皇的嬷嬷心中一凛，不禁祈太妃没看到的。可惜石舜华不瞎，扭就看到嬷嬷一脸尴尬：「除了说二嫂好，还说二嫂什么？」

「还说……」十五皇三周岁，生母虽然是庶妃，但康熙很看重他生母，才们不敢作践他，聪明却不如弘晋，「还说二嫂厉害，怕怕。」

嬷嬷顿时恨不得找个地钻去。

石舜华若有所思地瞥她一，转向十五皇，温柔：「十五弟怕二嫂么？」

「不怕。」小孩晃着脚丫，「二嫂香香的，和额娘一样，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