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听消息

太：「你过去看看。」

石舜华到惇本殿西阁。四福晋猛地起：「二嫂。」

「坐啊。」石舜华说着话坐到罗汉床另一侧， 胳膊放在床上的方几上， 「从永和来的？」

四福晋：「我还没去额娘那里。」走到石舜华对面，很是赧然， 「二嫂，你看我有没有一。」

「啊？」石舜华没反应过来， 意识到她说什么， 顿时想笑， 「这才多久啊。脸倒是比先前好了许多。听说大嫂怀了，也想生孩？」

四福晋脸微红：「额娘一听说大嫂怀了就把我叫过去， 得知我还没动静， 就请太医给我开药。」

「你寒？」石舜华问。

四福晋：「没有。太医不知我暂时不想生孩， 就说我一直没动静可能是因为年龄还小，请额娘放宽心。但额娘还是叫太医开了几幅药。」

「是药三分毒，没病喝什么药。」石舜华说， 见四福晋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想了想，「阿笙，去看看弘晋在不在他房里。」

阿笙：「大阿哥自从听您说八月十六就送他去国监， 这些日也不玩了。每天窝在房里看书习字， 说是不能给爷丢脸， 不能让国监的学看轻，可勤奋了。」

「叫他过来。」石舜华， 「就说我有事找他。」

四福晋忍不住问：「弘晋不去上书房？」

「弘晋才四周岁， 去上书房也得后年秋天。」石舜华， 「但他嫌上书房每天寅时就得起来，便不愿意去。我想着他还小，就送他去国监玩两年。他在国监学不到东西，即便他后年不愿意去上书房也得把他送去。」

「嫡额娘，您找我？」弘晋蹬蹬跑来，一看还有个陌生女，猛然停，「这位是？」

石舜华：「你四婶。」

「弘晋见过四婶。」小孩连忙行礼。

石舜华指着弘晋：「你应该听说过弘晋骨不好。弘晋，告诉你四婶，你的骨怎么变好的。」

「嫡额娘养的。」弘晋想也没想，脱而。

石舜华呼一窒。

四福晋「扑哧」笑声。

石舜华扶额：「弘晋，你四婶也想像你一样吃得胖乎乎的。」

「啊？这样呀。少吃药多吃饭。」弘晋，「小病小痛忍一忍就过去啦。」

石舜华：「行了，你四婶知了，玩去吧。」

「嫡额娘，我不能再玩啦。」小孩，「我得去背书。」

「嗯，弘晋大了，懂事了。」弘晋脸一喜，石舜华话锋一转，「师傅没教的都会了，师傅教的时候你学什么呢？」

弘晋张了张嘴：「再，再学一遍。」

「师傅要求你一篇文章念十遍，你都会背了，还继续念？」石舜华问。

弘晋想，但他知如果他会背了，他才不想念：「我去找十一叔玩？」

「你十一叔前些日落太多功课，不能跟你玩了。」石舜华，「你阿玛在后院书房里，你去找你阿玛，说我叫你过去的。」

「谢谢嫡额娘。」弘晋跟太不熟，不太敢往太面前凑，但在弘晋中他嫡额娘比他阿玛厉害，石舜华这么一说，小孩顿时不怕他阿玛了。

四福晋看了看弘晋，又看了看石舜华，不太敢相信她的睛，「二嫂，弘晋是李侧福晋的儿吧？」

「知你想说什么。』石舜华笑，「弘晋是庶，聪明能太孙也不到他。他威胁不到弘晏和弘曜，我也犯不着脏了自己的手。对他好，无论他念不念我的好，殿看在里都会激我。」

四福晋知理是这个理，心里还是难以接受：「别的女人给太二哥生的孩，整天在您面前晃悠，您不觉得堵得慌？」

石舜华不答反问：「德母妃见到整天跟十四弟一块玩的十三弟，有没有跟你说过看见十三弟就烦？」

「没有。额娘不止一次说幸亏有十三弟看着十四弟，否则十四弟得天天闯祸。」话说，四福晋楞住，「额娘真不讨厌十三弟？」

「汗阿玛那么多儿，德母妃若是见到一个生一次气，气得过来么？」石舜华笑：「惠宜德荣四位母妃从不在乎汗阿玛有多少女人，有多少儿，只在乎汗阿玛对她们的态度。再说了，她们在意也没用，皇额娘都没拦住。」

石舜华中的皇额娘只有一个，赫舍里皇后，康熙的元后。

四福晋以前听别人说起过，康熙和元后很好，但元后在时，康熙照样幸别的女人，孩一个接一个生，不禁羡慕：「二嫂的心态真好，我就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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